“不一样?哪不一样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不是,到底哪儿不一样嘛?”张小丫可好奇了。
可霍氏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一哈儿天就黑了,你还不去磨橡子,还在这里扯?”
张小丫有些无奈,见问也问不出来,也只得作罢,进屋挑了那两桶橡子出了门。
霍氏提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嘀咕道:“哪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大华有他腿脚不便吗?大华有他清高吗?大华他娘有他娘那么多病吗?有他娘那么脾气古怪吗?最重要的,大华家有他家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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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屋里,杨氏半倚在榻上,一脸的慵懒和优越,蔡郎中坐在榻边给她探脉,张大贵、张若兰、张若梅全站在一旁守着。
“怎样?蔡郎中,是不是喜脉?”见蔡郎中探了半晌不说话,张大贵急得要命。
蔡郎中没开口,杨氏先出了声:“肯定是了,我自己有感觉的,这个月的月事都没来,小腹又时常有胀气感,当初,我怀这两个赔钱货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放心,怀肯定是怀了,就是不晓得带把儿不带......”
“抱歉,我没探出喜脉来。”杨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蔡郎中打断。
“么事?”张大贵和杨氏同时出声,难以置信,“你说么事?”
蔡郎中抬袖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应该不是喜脉,可能是月事不调,以及腹胀气。”
“不可能!”杨氏从榻上坐起,脸黑如锅底,“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肯定是喜脉。”
说完,又兀自嘀咕:“么事叫应该?是喜脉就是喜脉,不是喜脉就不是喜脉,么事叫应该不是喜脉?还有,么事叫可能是月事不调,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能是么意思?也不晓得到底是探脉,还是猜脉?”
闻见这话,蔡郎中的脸色当即也不好看了。
他说“应该”“可能”,那是因为见他们一家人满怀希望、满怀信心,仿佛她肚子里铁板钉钉肯定怀了种,且是个男种,他不忍心兜头泼冷水,才说得委婉点,到头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倒怀疑起他的医术来了。
“要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看看吧。”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蔡郎中......”张大贵作势就要追上去,被杨氏厉声喊住:“张大贵!”
张大贵立马就止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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