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撇捺撇捺折竖横折 (2-2)

但史密斯先生可以发誓，他抬头看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蒙上阴影的感觉。

地狱的上空半橙不黄。

还在拾荒的那时候看着还挺清澈的。

但现在就有点浊。

“是不是有种眼睛处理颜色的能力被完全削弱，而且接收的光线还有点像是被刻意地打乱的那种感觉？”

“嗯，没事别老用左右手装逼。”

小屁孩对于人类的流行文化有着足够深入且全面的研究。

一下午的交谈也出现过很多那种，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是什么意思就搞不懂的情况。

史密斯先生长长叹了一口气。

“或许这就是代沟吧。”

“我会努力学的。”

在离开前还是亲昵地摸了摸那个大头，匆忙得甚至忘记说好要为今天的那些饮料付款。

史密斯先生在内心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给自己的合作伙伴准备点温馨的小礼物。

事务所对出左转，那件用两条腿走只需要三个昼夜的店铺会有不错的灵魂标本。

听说他们新出的橘子系列品质很有保证。

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玩笑也就开到这里，史密斯先生也还在担心接下来的狩猎。

系尔依旧表现出很大恶意。

但就算没有死，听起来也应该陷入很大的麻烦。

“要跟着雷蒙盖顿行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那大…”

“反正自己还是得偷偷摸摸地发育。”

假装路西法，和假装路西法的傀儡是两件不同的事。

前者要足够狂妄。

不然那谎言谁都没有相信的理由。

但后者可以稍微低调一些。

替身没有本体的实力。

会恐惧，不希望被死亡或类似的灾祸所缠上。

再加入小屁孩在旁边的掩饰。

“就只期待不会惹来太多的注意。”

“再往后退一步，别说要成为撒旦，我怕是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握。”

史密斯先生还没打算放弃自己的计划。

替身发育。

逆权侵占。

欺世盗名。

只要自己能够借用路西法这个名字拿到足够的资源。

是替身也好，是傀儡也好。

也大概可以在通往地狱上流这条路更进一步。

“虽然说谎真的不会有什么美丽的结局。”

“虽然最后的大赢家或许是那只鸟。”

“虽然不怎么聪明，感觉对于地狱的了解也很缺乏。”

“但毕竟骨子里那种对与欲望的向往，还是让我只知道使劲往前而无法自拔。”

就如同那扑火的飞蛾。

史密斯先生还在回味着刚刚喝下去的那杯饮料。

比事务所准备的还要更刺激的香气和味道。

“要是得到配方就更不错了。”

“谁知道会不会因为那样而引来更多的新鲜面孔呢？”

“毕竟，也该要准备第一期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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