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连忙踉跄起身抽出短柯斧挡在苗思悟和方先生面前“金瑶!你不能害人!”
金瑶似乎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就算是有短柯斧横在面前也一步一步靠近,直到短柯斧锋利的斧刃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再一步,被灭,却也不畏惧。她是有多怨,多不甘心。
玄清的手都在颤抖,他合眼沉声警告“别过来,你真的不能害人。”
良久没有声音,他这才慢慢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他的短柯斧斧刃被人用双指夹住。而这双手的主人正是赵文玺。他嚼着口香糖吹了个泡泡,泡泡破灭后他对着玄清扬起了一边嘴角得意一笑。玄清长长的舒气,感觉心里终于有了依靠。
他再看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举着一把红伞对着他微微点头说“辛苦了,玄清。”南浔又是什么时候到的?他心里嘀咕。
阮红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玄清身后,她吹灭火柴用手扇扇点燃的灵犀香说“可惜了这名贵的灵犀香了。”
灵犀香烧之有异香,闻之人能见鬼。一克香料,千金难求。
那样狼狈不堪看起来恐怖至极的金瑶慢慢出现在众人眼中,苗父苗母被吓了一跳差点昏厥过去,苗思悟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回来?方先生,你快收了她!”
这位方先生自然知道忽然出现的这三位不是一般人,他只是个人没有能力和他们抗衡。他推开紧紧攥住他衣袖的苗思悟的手“我无能为力,既然婚礼仪式已经成功,那我也要离开了。”
赵南浔垂眸轻笑开口“方先生,别着急离开,我们一起听听有意思的故事,如何?”
“看来,我好像不能拒绝了。”他坐了下来,不慌不忙,这三个人不让他离开他必定不能离开,既然这样,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阮红菱伸手摸着金瑶湿漉漉的头发叹了口气“你死前一定很痛苦。”她从带来的玉托盘里拿出了一把大剪子将缠绕在脖子上的头发先剪掉。脖子上的伤口没有了遮挡显得狰狞可怕,她无奈放下剪子又拿起针线从里到外仔仔细细为她缝补,所有人都看着她的动作。
苗思悟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慢慢向门口移动,赵文玺长腿一伸挡住她的去路“那位方先生都不着急离开了,你着什么急。”
不一会儿金瑶脖子上的伤口就被缝补好,脖子上只有在开头结尾有一黑色的线头,其他看不出半分伤口,阮红菱收了针线满意的说“你现在试试开口说话。”
“我能说话了?”金瑶开口顺利说了一句话,玄清开心的喊着“红菱姐,不愧是你!”
阮红菱对他挑眉“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低调。”她再次拿起剪子丝毫不怜惜金瑶的长发剪了下去,咔咔几剪子她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白的面容展现。玄清愣了“苗思悟?你是苗思悟!”
金瑶这张脸和苗思悟相像,如果不是极为亲近根本分不清两个人。玄清也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金经理死死盯着金瑶“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安安心心离开不好吗?”
“爸,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金瑶声音和自己本来的声音不同,说出的话沙哑混着撕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
金经理转回身坐在椅子上不言语,赵南浔走到金瑶身边伸出空闲的手摸摸她的头“你是一个好孩子,他们不爱你,不是你的错。”
赵文玺哼了一声“我就没见过有这么对待自己家女儿的,你一口一个自己女儿不好,你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你的女儿都是顶替苗思悟生活!你眼中完美的苗思悟一直是你女儿,而你口中惹人讨厌的是真正的苗思悟!”
苗思悟尖叫“你住嘴!”
赵文玺冷笑“怎么?怕说?恶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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