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玺在五十就大声感慨“还是我五十过得悠闲自在。”阮红菱站在阳台上吐出烟圈轻笑“1、2……嗯?怎么缺了三个?”她前几日没注意,近来总觉得少了很多人。
赵文玺又数了一遍“缺了玄清和果子,哪里来的三个人。”
“李轻妤啊!”
赵文玺拍脑袋“对对对,她自然是缠着玄清了,玄清不在她怎么会在五十。”
“那玄清呢?”
赵文玺无奈还原当时场面。
“也是,她就喜欢黏着玄清。你们不在五十时我做了一笔生意,那人透露了王继勋的事情,王继勋是被人故意放出的,他看见了。”阮红菱咳嗽掐灭了烟。
赵文玺撇嘴“烟鬼。”
“嗯,我是烟鬼。”她不反驳反倒是惊了赵文玺“你没事儿吧?竟然……不怼我了?”
阮红菱白眼“你是不是受虐狂,对你稍微和颜悦色你还不习惯,非要天天骂你才舒服?傻子。”
他拍拍胸口果然舒服多了,哈哈。
阮红菱打探着玄家的事情怎么解决的,赵文玺咂嘴感叹“神神秘秘的南浔将我们都排除在外解决了一切。冯致携着海泉姬一起入了轮回,最有意思的是玄镇,呵……”他嘲讽低头笑着。
“笑什么?”
“玄镇把玄烊身上的推潮鬼引到自己身上了,顺便把自己的舌头拔了。”他耸肩略有无奈,他还寻思着能救他舌头卖个人情。舌头拔下来那场面一股血腥味弥漫,赵文玺差点没吐出来,他猜就算玄镇暂时保住了命也活不了多久。
最是无情玄南风,一己私欲毁众人。最为专情是玄镇,毁妻毁子毁自身。
阮红菱指着门口说“回头。”
赵文玺转身望向门外,阮红菱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他身边,两个人双手相握放在腹前弯了腰说道“欢迎光临五十。”
门口的鬼魂不似从前来过的鬼魂浑身是伤,她身上一点伤口都不曾出现,阮红菱粗略扫了一眼注意到她的那双眼是盲的。
阮红菱走过去轻轻将手搭在她的手心道“您的名字是?”
“我……不记得了。”她微笑着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她只记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越过山也蹚过水,直到一个男人对她说“去吧,五十能让你歇歇脚。”她才找到了这个地方。
赵南浔手中握着一卷契约走过来念着“你的名字是柴苡,”
柴苡摸索着接到契约微侧头寻找着说话人的方位“你是老板吗?”
“我是五十负责人,签署契约五十会满足你的愿望,你的灵魂会成为作为替换的代价。”赵南浔边说边把笔放置在她手心,她微微一笑说“好的。”虽然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但是自己却还是记得自己走了那么久,飘荡了那么久为的是什么。
“文玺,带她到七号房。”赵南浔收起契约说道。身旁两个人吃惊问“七号房吗?”这个柴苡周身并无戾气相反的是身上隐隐约约背负了许多功德,可却要去生前大恶的鬼魂要住的地方,实在是不由得让两个人问一问。
赵南浔嗯嗯点头“没错,七号房。”
柴苡将笔摸索着递给阮红菱问“七号房怎么了?”
“生前大恶之人才居住的地方,你……不像是那种人。”赵文玺说着。
她面露迷茫“恶吗?或许是吧。”
赵文玺引她去七号房的路上仔仔细细看她,穿着像是宋朝初期,衣着不凡像是皇室的规格,而腰间的束带都是白玉,耳边垂下的是金玉长坠,下嘴唇正中央镶嵌了一枚红宝石。望着她的眉眼阮红菱一阵晃神透过她的面容仿佛看见了另一位与她面容相似的男子,看的她心中阴郁。
柴苡迈进七号房时房内变幻成她生前居住最熟悉的模样,这分明就是古时宫殿楼阁,繁华精致。
赵文玺惊呼“你生前原来是个皇族。”
柴苡听得他的声音觉得耳熟,低头轻声道“生前是个最不起眼的郡主,上只有一个哥哥和姐姐。”她继而话锋一转“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赵文玺!”他说话欢快双手掐腰。
她稳稳坐下说“你不识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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