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要永远永远在一起,一个想要再也不遇见,讽刺的很。
赵南浔转头问海泉姬“留了你这么久也是想做个生意,我给你客泉的尸骨,你把客泉的鲛绡也给我可好?”
赵文玺在外面冷汗直流,这南浔说隔离就将他们和众人隔离,他在外面压力很大啊,这也太不给玄家面子了。此地真的不宜久留,想回五十,呜呜呜。他一双眼睛转啊转发现不知道何时角落沙发上坐着一人,那人始终低着头侧耳倾听。他试探着唤他“慕容?”
这一声那人抬起了头果然是慕容,他对着赵文玺点点头继续认真听着什么。赵文玺无奈撇嘴,不用多想他肯定是听带了里面的谈话。内心戏丰富的赵文玺也装出一副我修为深我也听得懂的样子,玄烁低声提醒玄翎慕容来了,玄翎嗯了一声走到了慕容身边说“已将按照您的吩咐不插手五十在玄家做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这么过分....”
“嘘。”慕容抬手让她住嘴,一下子屋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玄翎携着玄烁一声不响的离开大厅,怪力乱神之事不参与是近百年玄家一向秉承立家之本。等了良久赵文玺也没等到赵南浔出来,想来无聊拖着水桶带着玄烊出去,想着有没有方法可以保住他的舌头。这几人走的干净,只有慕容一直在原地从白日等到日暮,他推着眼镜没有显露出半分的不耐烦,千年的忍耐也是一种他给自己的修行。
日落星起,赵南浔终于解除了屏障,只身一人站立原地,玄镇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慕容跟在赵南浔身后一同走了出去,她轻叹一声苦笑“玄镇那般逼迫玄和一家,竟然是为了当上家主给冯致后代一个正当的名义。”
慕容同赵南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干涉玄镇吗?他就像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越是得不到就越觉得糖果好。”他挥手在赵南浔面前展现出一幕。
院中欢欢喜喜挂着大红灯笼,有一扇门紧闭不见得人进出,屋内点了十几盏电灯,本就是白日更加明亮。玄南风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脚边滚落酒瓶,身边的正方形水池一直连接到床边,整个屋子像是微型小池,水波之中海泉姬探着头,他支起一只腿手放在上面望着她“你怕我?”
“我...冯致...”
“呵,他死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他盯着她良久挑眉“我放你走?”
海泉姬怯懦不敢回答,只低下了头。玄南风另一只手在背后握紧了匕首“海泉姬,我放过你,你过来,游过来。”
他静静的等着她的选择,是去是留。
自从冯致离开了梨园之后海泉姬就一直被玄南风留在身边,他每日都在她身边,守着海泉姬就像是守着冯致,他好似并未走远。海泉姬知道他的孤寂和满腔怨恨,她游着过去伏在他腿上“你放过自己吧,我离开之后你不要再...”
话未说完匕首深深刺进了她的尾部,从尾部蔓延开来的红像是一朵水中红玫瑰绽放开来,那样美丽妖娆,说不出的蛊惑感。玄南风面无表情用力划下去,一条鱼尾硬生生地被分割开来,就像是人的双腿。水面上泛起了珍珠入水的涟漪,海泉姬不甘心的推开他向后游了一米,在水中摇摇欲坠。
这幅画面实在是凄美的可怕,海泉姬那张貌美的脸已经花容失色,他笑着望着她“你要离开,那我只能杀了你,最初我找到你也只是为了你的鲛绡。”
海泉姬垂眸道“玄南风,我诅咒你我们即将相遇的一刻,你会彻底失去和冯致的任何关联。”
他拿出了枪瞄准一击致命后便扔了枪再次拿起匕首跳入水中,冯致死了,我就拿你的鲛绡给他陪葬。
他手从来没有抖一下,直到最后他都面无异色,就像是做过了千百遍的轻描淡写。他哼着曲子握着鲛绡站在水池之中愣了,自己在做什么?他盯着漂浮着的鲛人尸体忽而抱头痛哭,嘴中念着“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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