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我告诉你!你把那盆花给我放着!哎哎哎!你别乱动!”阮红菱捂着头,实在是头疼。这陈富非要让她把他化成吴彦祖那么帅,可她只能让他变得青年模样,也不能整容啊,就这一句话,惹怒他了,开始砸东西。现在又捧着果子种的珍贵植物要砸碎,真是个能作的老头。她深吸一口气说“你把东西给我放下,我给你画!”
赵文玺回到五十就看见这幅乱糟糟的模样,这新客人捧着果子的宝贝摇摇欲坠,弄得阮红菱一个头两个大。他嗤笑“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你看我的。”说罢快速跑了几步跳了起来,一脚踹倒陈富,一只手稳稳的接过花盆递给了阮红菱,对着她挑眉得意忘形。他拎着陈富的领子把他拖回七号房锁了进去道“你给我老实点,在谁面前老子老子呢。”
陈富砸门“你他妈的放我出去。”
赵文玺踢了下门“你还是抓紧和南浔说想要什么吧,早点消失,别以为是顾客我就不敢揍你,能住到七号房,我也不用对你客气。”
“七号房怎么了?老子住七号房干你屁事儿!”
赵文玺漫不经心悠悠道“七号房的鬼魂生前是大恶之人,你又没忘记生前事,自己做过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没个数?”
陈富哼了一声气势顿时弱上了几分“老子……老子……”他愤愤的坐在了屋内的木椅上,这才定睛打量了这间房间。怎么和他家一模一样?就连剥落的墙皮、画面断断续续的电视都并无二样。他恍惚之中似乎回到了家中,陈富呢喃“这是我家?”
赵文玺走出七号房就又奔着玄清家去了,说是要保护他,可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赵文玺整日就是像一位痴汉一般望着他家的窗口,他实在无聊玩着手机。
他本来是依靠在小区凉亭边,突然将手机拍在了座位边自言自语“这个女歌手白冉竟然吸毒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最喜欢这个女歌手了!”
他这边刚刚感叹完,就瞧见玄清从楼上下来,向他这边走来,他也不躲干脆大摇大摆的见他。玄清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瓶水“赵哥,喝点水。”
赵文玺正好有些口渴喝了一口,问着“怎么下楼了?我以为你会一直待在上面。”
“你找我是又有事求我吗?”
“然而并没有。”赵文玺耸肩,他有点不喜欢玄清用的“又”字。
玄清坐在了赵文玺身边,抬头望着烈日灼阳“那个恶鬼抓到了吗?”
“也没有,这个世界这么大,只要他不再犯事,找到他的可能性很小。”赵文玺语调轻松,但是还是有些惆怅。他一方面希望找回记忆,一方面又不希望恶鬼食人暴露位置。
玄清挠挠头转移了话题“赵哥,你们到底是属于什么?活了那么久,不是人,又有实体,不是鬼魂。”
赵文玺也不知,翘起了二郎腿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是啊,非人非鬼。那玄清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要是你,你选择做人做鬼?”
他想了想“还是做人吧。虽然做人很累,但是成了鬼,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文玺嗤笑一声“平时傻傻的,有时候说话还挺有道理。”他拍拍玄清的头,玄清嘿嘿笑了。
玄清忽而停住笑容,赵文玺手也收了回来。玄清皱眉对上了赵文玺的目光“那恶鬼又出来了。”赵文玺转而拍拍玄清的肩膀“我一定要抓住他。”他头一次在玄清眼中如此认真,一直一直,他都是吊儿郎当并且鲁莽急躁,可是,一但认定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放手。
“这天要变了,你应该带把伞出来。”赵文玺侧头狡黠一笑。玄清不解“你怎么知道?这天气明明这么好。”他使了个眼色让玄清看向远方,玄清顺着目光看去,赵南浔站在远处。果然,只是一句话的时间天下起了雨,远处的赵南浔无奈道“依旧如此。”她撑着那把红色纸伞于微风细雨之中走来,到了两个人身边进了凉亭收了伞道“文玺,还是需要你回到五十去让陈富安静下来,他,有些烦。”
“嗯。”他也不和赵南浔多说话,面色冷淡站起身直接离开。玄清看得出来,他和南浔貌似是有了不愉快。赵南浔对着玄清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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