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阴癸派的驻地之内,候希白已经等在了此间,他一身白衣,丰神俊朗,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举止有度,引得阴癸派一众女弟子恨不得现在就与之双修。
虽然祝玉妍对于石之轩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对于候希白观感却是不错,实际上,候希白算不上正统的魔门弟子。
此时花间派在石之轩的“英明”领导下,只剩下大猫两三只,而候希白无疑是石之轩仙去之后,花间派的下一任门主。
魔门可以相互仇杀,但是不能相互灭派,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因为盛衰有时,没有人能够永远保证自己会强盛下去,总会有衰落的一。
仇杀永远只能属于私人恩怨,就像是祝玉妍可以跟石之轩不共戴,但是却不会为了自己跟石之轩的恩怨,专门去灭了花间派的传常
而候希白也算是魔门之中的异类,行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完全就是石之轩善面人格的体现。
就像是再阴暗的人,都会有那一点点心头白月光,照耀着黑暗的角落,落下星辉,希望可以站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活着。
所以石之轩对于候希白是完完全全的倾囊相授,如同慈父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其他人,哪怕是自己的二弟子,他也是阴沉可怕,翻脸不认饶邪王!
此时,来到了阴葵派的除了候希白之外,还有魔相宗的魔帅赵德言。
他是魔门八大高手排在第三的人物,甚至于还是东突厥的国师,手段谋略皆为一时之选。
如果这次不是祝玉妍发出紧急的魔门令,他未必会从东突厥赶回。
此时,灭情道的尹祖文,莲宗的安隆,老君观的辟尘,以及邪极宗的大帝丁九重都已到场。
至于其他魔门中人,要么与在场的这几位有仇,因而避开不来,要么实在就是路途遥远,赶不过来。
“祝玉妍,你这次如此大动干戈将我们召集过来,所为何事?”魔帅赵德言发话。
他出行不易,必须速战速决,尤其是近些时日来,大隋日趋稳定的消息传到东突厥,让颉利颇为担忧,时时寻他问计。
他自觉这是一个好机会,虽然有武尊毕玄横在中间,让他无法完全掌控东突厥的权利,但是只要颉利日益依赖他,纵然武尊毕玄神功无敌,又能如何?
“是啊,你寻我们过来,我看着,我们基本上该到的都到了,难道还有人比我们身份更重之人,值得让我们这般等待?”丁九重阴阳怪气道。
他与祝玉妍关系算不上好,若是在别处遇见,少不得得做过一场,并且他此时身穿龙袍,可惜却没有帝王气相,在旁人眼里看来,像极了一个丑。
妖道辟尘却是一言不发,近日来,他的洛阳商会似乎有人从中作梗,事事不顺,但是偏偏又查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他心烦不已。
因此对于祝玉妍三饶口舌之争不感兴趣!
而安隆也是如此,脸上一直摆着弥勒一般的微笑,似乎做起了吉祥物。
候希白更是口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祝玉妍心中恼怒,除了自家的宝贝徒弟婠婠因为有事回不来不算之外,边不负那家伙竟然也没回到。
以那个家伙的轻功,基本上不可能耽搁,自己一宗之主的威严都快扫地了!
“好了,既然各位都是日理万机,那么便不等了,实际上,我这次将诸位紧急召来,实际上确实是有一件攸关我们圣门,或者整个武林的大事发生!”
这个时候,丁九重几人都是闭嘴不言了,等着祝玉妍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此前三日,两位朝廷中人找到我这驻地,言,大隋帝君对于我阴癸派在宫中安插探子之事颇为不满,所以特来警告一番!”
到这里,祝玉妍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饶脸色。
果然,听完祝玉妍的话,其余人都开始若有所思起来,毕竟大隋帝君的名头太响,被他盯上,谁敢轻易忽视?
“他们只是来警告一番?那你是如何处理的?”赵德言带着怀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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