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捡来的不成?父母本来已经有一对双胞胎儿子,本来就喜欢儿子,那么讨厌女儿,早晚要嫁给其他姓氏的人家,为何偏偏又将她唤来这个世界,难不成只是为了显示多余?
雅釉不敢再想,嗡嗡的吸着鼻子,轻擦眼泪,将思绪拉回!手指划拉出一段话!
――校友莫繁的姑父,人家凭什么帮咱家?二哥的愚蠢无知明知故犯,也不怕让人笑话,当务之急,不如请个律师!
丛旭是个坦然憨厚的人。这一整天光给二弟擦屁股做善后工作了,脑神经跟死机一样,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突然看到妹妹的这一段话,脑子瞬间像被点醒了般!
是啊!眼下,二弟的这场窂狱之灾,在所难免,还幻想找什么人脉关系……直接请专业人士处理才是关键!
可是……钱
丛旭刚想说点什么,雅釉又将手机屏幕对向他:
――爸爸现在哪里?
“爸在手术室门口守着,那……那人下了救护车就推进手术室,已经十多个小时了,伤的真挺重,执刀医生换了两位……最严重的是头部……家属反反复复闹腾好几次了……”
兄妹二人都沉默下来,半响,丛旭站起来,瓮声瓮气地说:
“今天上午我找个时间把门市兑出去!看看……能兑多少钱!”
丛旭退伍之后,于闹市区临街开了一家微型超市,主营烟酒副食之类。刚刚经营半年多,生意倒也不错。
丛辉祸事发生突然,家里没啥存款,老两口的家底儿已经被他掏空,虽说良村拆迁在即,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唯一快速筹到钱的方法也就超市了!
雅釉听完大哥的话,心里珩生悲凉,这拆迁款还没下来,早已注定有了去处!人人说乐极生悲,是不是就眼下这情形?
“釉釉,你听医生话好好养伤,我先去看看爸那儿什么情况!”
雅釉如今真像个哑巴,乖乖点头,目送兄长离开。
谁知!丛旭刚迈出病房,就与惊慌失措的丛母撞了个满怀:
“妈,什么事!”
“不得了了,你弟……你弟他身体伤成那样,竟然被警察戴上手铐……拘起来了,别说一个病房,现在见都不让见啦!”
丛旭将母亲按着坐下,心里翻滚两下,老母鸡护犊情深,一直张着翅膀掩护小鸡仔啥时候才是头?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叹口气说:
“哎……这也正常,他现在是待罪之身!自然是有警方专人看守,他那么大一人了,有医生护士呢!”
丛旭话还没说完,丛母早已泪如泉涌,再次声嘶力竭地大喊:
“你胡说,你弟弟!他是被逼的!受人诱惑,遭人算计!法律向来不是同情弱者吗?”
弱者?雅釉差一点气到吐血,以为耳朵听错了,妈妈是被吓傻,还是糊涂了?她居然称一个蓄意伤害他人身体的人,是弱者!只因那是他儿子!
“可是――这不能成为他知法犯法,报复行凶的理由!”
“你弟弟他也被打了啊!”
丛旭同样气结,差点被母亲无知的狡辩噎死,摇摇头,一言不发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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