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雅焦急地问:“怎么了,面写了什么,很难吗?”
“难并不算难,反而有些小简单。我给你翻译一下你就知道了。”我清清嗓子,用着怪异的语调,“它总在说话,它喜欢金属,它周而复始,它双头可用。”
“你是在模仿吟游诗人?”
“没有,这就是石碑的字。这应该是谜语,这段谜语下面还有几个选项。锤子、盾、铁砧、剑。”
“要是谜语的话,是锤子吧。”
“为什么?”,
瓦尔雅模仿铁匠打铁的样子,“说话指敲击发声,锤子总会打击金属,它还有两个头。”
“好像确实如此,那我试试。”我摁下刻有锤子一词的摁钮。
石板摩擦的声音从我们左面传来,精巧的石制暗门缓缓打开。我们走过转角,抬头看去,水流声传入我们的耳朵。前面不是密室,是像卡托德祭坛那样的天然洞穴。洞穴经过世世代代的人打磨,天然的成分已经少了许多,到处都是建筑物,像是木梯、油壶,甚至还有一些家具。
这些人为的成分让我掉以轻心,我鲁莽地朝前走,一脚踩中设计好的陷阱。
“糟了。”
水雾从墙壁的小管喷出,很快这里就遍布雾气,浓郁的雾很难让我们看清前面究竟有什么,不过总有脚步声与嘶哑声传来。我挥挥手想要打散雾气,但这些雾气穿过手指间的缝隙溜走了。伴随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也能看清水雾中有着两三个人影。
我握住背后的剑,用古语询问面前的人影,“你们是谁?”
他们没有回答,但是听到我的古语明显停顿一下,之后发疯似的朝我们冲过来。我迅速出剑,击中第一个,剑传来的感觉与以往完全不同,不是砍中铠甲的感觉,也不是直击到肉。瓦尔雅也迅速出刀,击倒剩余两个。
我蹲下身,这样才能看清我们刚才砍中究竟是什么。水雾让一切都变得潮湿,这让我们刚才砍中的东西也变得恶心起来。他们根本不是生物,应该是类似营地中那些骷髅般的存在。
“是什么。”瓦尔雅问。
“我没有明确的词汇来描述这些是什么。”我站起身,“你知道死人吧,人死后会腐烂,这是自然常理。不过有些尸体却能逃过自然,并不会腐烂,我们刚才砍中的就是这种东西。”
“那应该就是干尸,不好。”瓦尔雅拉住我,飞快地带我跑出刚才的水雾。
我们冲出水雾后,我擦擦头的汗水,看着面前逐渐变绿的水雾,“这怎么变绿了?”
“干尸身有毒素,水分可以溶解这种毒素。”瓦尔雅走到木梯旁用力拉拉,确定木梯还能使用,“联合国的大漠中总会有这种用于守护陵墓的干尸,我曾经亲眼所见雾气加干尸这种阴险的陷阱杀掉一整队探险团的人。”
“你是不是那个探险队唯一生还的人。”
“没错。要不是生活所迫,我可再也不想去大漠中的陵墓了。”瓦尔雅爬梯子,“走吧,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快到了。”
我踩了踩梯子,时间让它有些松动,接过瓦尔雅伸来的手,我登梯子爬到面,“水雾还是那么绿,我们要怎么回去。”
“也许再往前走就会有出口了,这么大个地方应该会有第二个出口。”
“你可是这里的东道主,不能确定一下吗?”
瓦尔雅不等待我往前走,“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
通往面的路是一个旋转楼梯,我们绕了很久才来到最面。最面是一个很宽广的平台,平台方有着两块平整的土地,土地虽然长草,但并非那种荒地杂草,而是优质草种才能生长出的草。水声也终于破解,一条清澈的溪流流过两片土地,不知流向何处。
“真是方便,一路我们也不需要火把,只靠墙壁这些会发光的玻璃就好。”我感叹道,走到土地旁闻闻青草的芬芳,“它们在这里似乎生长得很不错,明明没有太阳,可为什么会这样。”
瓦尔雅拍拍我的肩让我看向头顶,一个巨大玻璃球正在发光发热,“可能是因为这个,真是神奇,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些玻璃不断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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