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脚的他趔趄后退几步,我拾起瓦尔雅的长刀冷冰冰地直视他。
他咧嘴朝我一笑,把手中的匕首朝我丢来。刀刃相撞,匕首与刀身剐蹭飞过我的耳旁,他纵身一跳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下。我扯下瓦尔雅的腹部的衣服,因流血惨白的小腹展示瓦尔雅出危险情况。我匆忙地摸着浑身上下,庆幸自己在衣兜中还攒了一瓶止血药。
当我打开药瓶时,才意识到昏迷的人没办法吃药。在我挠头着急时,瓦尔雅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药瓶,虚弱地翕动嘴唇。
“喂……喂……我。”
我晃晃瓶中的药丸。瓦尔雅肯定不能囫囵吞下这么大的药丸,况且就算吞下那药效也并不能立刻起效。现在不是在顾忌的时候了,那温柔的液体已经渗入我的长裤,我轻声说:“实在对不起了。”
我把药倒进我的口中,不顾脸部肌肉酸疼,用力咀嚼药丸。我扶起瓦尔雅,用手掐住瓦尔雅细嫩的脸蛋,罪恶感从我心中油然而生,我的道德制止我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我摇摇头想要放弃这种喂药,但瓦尔雅苍白的脸庞与颤抖的身体不好给我太多时间,多兰城浴场的那一幕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是她信任的人,我要救她。
我闭上双眼,将嘴唇对准瓦尔雅的嘴唇,落了下去。
我来不及体验瓦尔雅柔软的嘴唇,迅速用舌头把嚼碎的药丸推到瓦尔雅的口中,之后极快地脱离瓦尔雅的双唇。瓦尔雅感受到药品,用力一咽把药末咽到胃里。
我拍着滚烫的脸,回味着刚才柔软的触感,用力摇摇头想要甩开着甜美的感觉。我扶起瓦尔雅,让她靠在我的肩膀,细微的呼吸声、呻吟声都在刺激我脆弱的神经。她紊乱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胸脯也有节奏上下起伏。我拽过来旁边的白衣,围住她裸露的腹部,之后把刀收入她的刀鞘中。我摸了下她微烫的额头,顺便帮她擦拭掉汗珠,药效已经起作用了。
借着乌云还没有遮挡住主之星与月亮,我还能找到回酒馆的路。我深蹲抱起瓦尔雅,虽然在故事中用这种方式抱住女方很美,但瓦尔雅深陷昏迷,双臂与脑袋自然下垂也就在这月色中略显奇怪。
最终我安全抵达酒馆,把瓦尔雅送回到自己的床上。我关好房门想要回到床上,可瓦尔雅还是熟睡她可没有能力锁住房门,我停下脚步,坐在地上靠着墙为她守门。很快,源源不断的困倦袭来,我也低下头睡着了。
“奥维奇,奥维奇?”
我睁开眼看见便是站在我面前的瓦尔雅,她依然围着我为她围好的白衣。
“啊,你醒了?”我晃晃僵直的身体,“你的伤。”
“托你的药,已经差不多要痊愈了。”她自然地解开白衣,朝我展示纤细的腰部。
“好,能够愈合到这种程度以及很好了。还有这衣服破损太大了,回去换件新的吧。”
“好的。”
看到瓦尔雅的伤口愈合我也松了一口气,利用墙壁支撑身体缓缓地站起来,身体中每个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似乎在抱怨这坚硬的地板。虽然强效药已经让瓦尔雅愈合,但我还是没办法忘记夜中那个让瓦尔雅受伤的男人。
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将我击败,而不是选择灰溜溜地逃亡。可他最终还是选择留我一命,转身离开。瓦尔雅的匕首没有刺入那个男人的手腕,而是掉落在地上,如果他在护手中添加铁皮到是能够理解,可是在与我战斗时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展现出被护手束缚。再加上前往卡兰城前埃拉对我的提醒,能够把四肢拆卸下来的男人,正是瓦尔雅要找的男人。按照瓦尔雅昨夜过激的反应,看来,那个昨夜的男人就是埃拉口中的男人,也是瓦尔雅的目标。
正当我猜想二者究竟有什么联系时,瓦尔雅换好衣服打断我的思考。
毫无例外,瓦尔雅这次还是选择在外衣上套单肩长袖,我叹气地说:“瓦尔雅,即便这样也要坚持单肩长袖吗?”
“当然,它可跟我很多年了。”
瓦尔雅桀然一笑抚摸着胸前的蓝宝石吊坠,“有些东西,我可是舍不得更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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