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检查。”守卫连长戟都懒得立起来。
我递给他阿加维托的证明说:“奥特兰的奥威·万·阿加维托伯爵,旁边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需要检查吗?”
守卫正要审查我的证明,旁边的队长一把夺过连看都没看就亲自牵马说:“不用,当然不用。伯爵大人能够莅临卡兰城是我们的荣幸,可是伯爵大人知道奥特兰清教对我们……”
我本知道这个守卫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有些后悔露出我这个伯爵身份了。“得了,这是给你的。”我从衣兜中拿出三枚金币。
“伯爵,我不受贿。”
“那你就滚,你是在敲诈一位圣国的伯爵吗?也许我需要拜访一下本市的市长大人了。”
“别别别。”他双手抱住我那只那金币的手,“大人请过,请过。”
他笑盈盈地拿走三枚金币,从兜中掏出三枚银币递给每一位副队长,副队长们与队长一样从兜中掏出几枚铜币给守卫。我和索夫驱马赶紧穿过城门,都不想在此地多待一刻。
“索兄,这座城市的守卫怎么这样?”我不忿地说。
“因为你说了你是来自奥特兰的伯爵,奥特兰的收入与卡兰的收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像我一样是个穷光蛋,他们巴不得你赶紧进城。”索夫耸耸肩。
垃圾肆意堆放在外城区各处,在阴暗的小巷中总是有几双不怀好意的人盯着我,每走几步就会出现连言辞都一样的乞丐。穿过一座有一座低矮的建筑物,我们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到达内城区,要是换到奥特兰的话我和索夫现在应该已经在奥特兰的内城区找一家旅店休息。
又穿过几个十字路口,我们终于到了卡兰城的内城区。我吃惊地看着内城区与外城区的贫富差距,内城区虽比不过枢纽城的内城,但也要比外城好的太多了。走在路上的行人明显比外面的人胖了一圈,华丽颜色的衣着也出现在我们眼前,就连守卫都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虽说奥特兰城中流言“商人与贵族享受玉盘珍馐,工人与农夫咽下残羹冷炙”,但是卡兰城可以用另一句话来形容也不错“内城区的垃圾夹杂发霉的食物,外城区的垃圾夹杂饿死的贫民。”
“索夫,这就是卡兰城吗?他们的领主在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享乐。”索夫冷漠地回答,“卡兰城自古以来偏离圣国,法律自然与圣国内部大部分城池法律相差甚多,而且东部大草原的游牧长年侵扰辛吉兰,南部又是不可翻越的乌拉山。这导致卡兰城的领主丝毫没有居安思危之心,也不再励精图治卡兰。卡兰城自上而下都充斥着腐败气息,富人富死,穷人穷死。”
我沉默不语地骑马走在这充斥浑浊气息的街道上,那些华丽衣着的贵妇扭着屁股跟在贵族身后,几个小孩随手就把吃剩的面包丢在地上任其发霉长毛。几个身着彩衣的吟游诗人坐在喷泉旁边,演奏乐器希望能够得到上流贵族的认可,飞黄腾达。但说实话我感觉他们在这些贵族眼中还不如会扭动腰部的妓女。他们已经腐败到了脑子,不再需要任何精神食粮了。
我和索夫先是找好马厩,把白影和索夫的马寄存在马厩。之后来到酒馆定下房间,简单地点些午饭,这次我们没要啤酒。老板把燉菜与面包摆放在我们面前,我拿起勺子刚要品尝下卡兰的名菜——红燉。
“老板,本城的海伦什么时候出演?”
我鄙夷地瞟索夫一眼,把勺子中冒热气的红汤到进口中,让它好好地刺激我的味蕾。
“海伦吗?她啊,正为城主的下周的晚宴准备舞蹈与歌曲。”老板心不在焉地回答。
“晚宴?爵位等级到多少能出席?”索夫追问道。
我不屑地说:“爵位高低跟你能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爵位。”
索夫露出笑容说:“奥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所以老板,多高爵位?”
老板搔了搔他打卷油腻的头发说:“好像是男爵吧,我记得是男爵以上就可以。”
“噗。”我差点没把汤从口中吐出来,“咳咳,男爵啊。”
索夫朝我挤眉弄眼展示自己的胜利,“哈哈,奥兄,男爵啊。仅仅是男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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