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请你对奥维奇道歉,他是我重要的同伴。”
瓦尔雅的话如一根针般刺入埃拉脆弱的内心,这让埃拉在也无法承受。她撂下“对不起”之后捂着脸跑了出去。少女痛苦的背影让我向瓦尔雅发问。
“哈特,你为什么这样……”但瓦尔雅的眼角流露的悲伤让我硬生生把要脱口而出的询问咽了下去。
“奥维奇,你知道一年前枢纽城的姚莹贩卖猖獗吧。”
我点点头,她接着说:“我当时接受了枢纽城城主的任务去捣毁那些售卖点。在那场战斗中,我结识并救出被当做人质的埃拉。自从那次之后埃拉便想要追随我的脚步,无论我如何拒绝但她依然在坚持。”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看着在残风中的顽强盛开的秋菊,眼中显露着无限的悲伤。
“没有人应该成为我,我希望她能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
秋风吹动着枫树沙沙作响,泛黄的爬山虎在墙壁上留下倔强的身影,水池中的鱼无声无息地吐着泡泡。风儿轻抚着瓦尔雅的秀发使其微微颤动,圣国温暖的秋让她在阳光下楚楚动人。我现在无法理解她身后的一切,只能靠时间的流逝来解决这个谜团了。
“索夫,你活下来了。”胡里用着戏谑的口吻。
“活了跟死了又有什么样子,我的前行之路满是罪孽。”索夫盯着反射出他那疲惫面容的酒面。
“‘黑犬兵团’就剩下你一个活人了吗?”
索夫没有回答,但是任何人从他的表情都可以确定答案了。
“这可不好了,皇帝的北境守护者们竟然被异物屠杀殆尽了。圣国现在真的是在高空绳索上面行走了。内有忧,外有患。”
“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忧吗?”索夫不耐烦地说。
胡里从褶皱的脸中挤出笑容,他那紫色的眼珠转来转去似乎在享受索夫的表情。
“我只是想知道我允许你背着你的大太刀是不是用来斩我的。”
索夫冷哼一声悠悠地说:“别高瞧自己了。我从光明中生,在黑暗中死。你还配不上我的刀。”
胡里反讽着说:“是向光而行,居暗而死吧。”
索夫看着满桌的菜肴,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又朝杯中倒入蜂蜜酒。无论是多么上好的酒,但对索夫来只是苦酒而已。
宴会结束后我们一行人向胡里告别,来到奥克莱娜提供城外的住所。这所木屋虽比不上气派的豪宅,但容纳我们三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我们简单地清理了楼梯与房间的灰尘,住进了各自的房间。
正当我解衣欲睡时,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打开门,瓦尔雅正站在门口等待我。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往日用于遮挡机械臂的单肩长袖被摘了下去,她穿着白色的长连衣裙,戴着有着白丝花的礼帽。舍弃了平时戎装的她,让我震惊于她少女般的衣着。我呆呆地望着有些害羞的她,脑海中满是想邀请她共舞的思想。
“怎……怎么样,奥维奇。”她结结巴巴害羞地问。
我被她的害羞样子逗乐,抿嘴笑了。看到我的笑她眼神中有丝失望说:“果然我不适合穿这种衣服。”
我急忙说:“不,这很适合你。”
我向后退一步,朝她伸手说:“我可以跟您跳一支舞吗?”
她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喜悦,接过我的手踏前一步在我耳旁轻语。
“我当然愿意。”
月光成为我们的灯光,风声成为我们的伴奏。看着她,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一切。我的眼中只有她,只有一个渴望着拥有本应该属于她的生活。也许今晚对她来说短暂的梦,但我希望她能永远地不会醒来。
我用手勾住她纤细的腰部,她做出了重倾斜动作结束这场只属于我们的舞蹈。一切都重回宁静,现实终究又回到了我们身旁。她坐在椅子上平息着自己的兴奋,我也坐在床上回味她腰间的余香。
“谢谢你,奥维奇。”
听到她的感谢我竟一时无法说出话来,只好点头。
她咬着下嘴唇脸在一场心理斗争后终于说出了她想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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