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在这里死去。”我好似咽着苦胆说出这一字一句。
随后我倒头朝着喊住瓦尔雅的女人看去。
那红如火焰的长发把我惊讶,那个朝我们款款走来女人正是奥克莱娜。她身着熊皮大衣,紧身御寒皮裤,腰佩着镶嵌着绿宝石的精灵剑,颈部戴着由金缕编制成的夜莺项链。她比那次在树海相见时更加气派了,可以说从一个游侠转变成一个贵妇了。
当她看清伤者是我时,那种从容大度瞬间变成了焦躁不安,走步变跑步朝我奔来。
“奥克莱娜?”
我视线逐渐模糊,身体变得更加沉重,意识也如断线的风筝消失不见了。
火炉的噼啪声让我从昏睡中重新醒来,胸口的撕裂感的疼痛确定了我还活着。眼前的景象跟那次树海小屋潢装相同,还有那个坐在床脚的奥克莱娜。我虽然确定自己存活但这并没有让我安心,因为小房间里面并没有瓦尔雅的身影。
奥克莱娜看到我四处寻找焦急的目光,露出了笑容。
“怎么,是在担心瓦尔雅·德·哈特吗?”
我没有理会她明知故问,用手撑着床企图让自己站起来,可剧烈的疼痛使我根本没有办法撑住自己的身体。
“别逞强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她也是。”她用修长的手指抵在我的企图开口的嘴唇上,说:“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这两天里她没有离开你旁边的那个椅子。当你梦呓自己的恐惧时,她一直在旁边紧握你的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奥克莱娜双眼失意,面容憔悴甚至有丝丝惨白,温柔如同水般的语调说:“奥维奇,答应我。你会活下来,别让我就这样失去你。”
看着几乎要滴下泪水的双眸,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忍着剧痛拥抱住这个女人。疼痛在拥抱的刹那间无影无踪,我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地回答她:“我答应你。”
分开后,我开始后悔起来自己这种轻浮的举动,可奥克莱娜又恢复了之前轻佻的状态。
我躺在床上长叹一口气说:“那么奥克莱娜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她又掏出那个情报局证件在我面前晃了晃,我顿时知道她又是借着任务来出来旅游的。
我满脸不屑说:“你就不能为国家办办正事?”
“命是自己的。”
她轻松地说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之后用脚尖戳着我的脸说:“先别问我。你来这里干什么,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正在前往圣国的路上。还有你怎么认识的瓦尔雅·德·哈特,还把人家斯德克·多兰的坐骑顺过来了?”
我无奈地把她的玉足从我脸上拿开放到床上,对她解释了我和瓦尔雅的前因后果。不过我可没有把和她的相见与入浴介绍给她,不然她肯定又会对我大肆嘲笑。
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她忍着笑容听着我的窘事。她在我面前表现轻浮的样子,所以我也能放下我平时的严肃,能以朋友的身份与她进行酒友般的交谈。
“所以你就摸着狼印发现狼王了?”
我摊开手摇摇头说:“我也没想到杀些狼取暖会遇到狼王。不过说回来,你为什么让哈特放走狼王?”
“只是觉得可怜,那匹白狼不应该就这样死在这平原上。”
气氛凝固如火山岩僵硬,翠绿色的灵眸认真地盯着我。
“是吗。”
奥克莱娜有这对自然的恻隐之心,她对动物的善良有时会远大于人类。不过我也对那狼王有所好感,内心中不忍让牠就这样被瓦尔雅杀死。
“避开这个严肃的话题。奥维奇,你和那个少女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差点没有把刚润喉的水喷出来,可看到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我知道她不会放弃从我嘴中套出话。我只好胡乱敷衍说:“我们只是结伴友人。”
她笑得更加妩媚了,那是恶魔的笑容。
“少年与少女,不是干柴烈火吗?”
她站起来走到床前,用手尖戳我的胸部,特意放慢语调说:“肌肤之亲了吗?”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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