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门扉,李安南微有些感慨,即便凝结了剑心,仍然无法避免凡人之心的干扰,但或许并非阻碍。
恋次已经离开,李安南吸收名剑剑意,忽然望了一眼头顶。“我不喜欢别人站在头上,哪怕是房顶也不校”
一声冷哼于是传来,旁边的窗口上,吊挂着一个叫碎蜂的人,今夜月色无光,看不清面容,颇有几分阴森之福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望着身着夜行衣的碎蜂,微微而笑,不愧是隐秘机动的司令,干起事很隐秘。
碎蜂微恼,勾住屋檐的双脚用力,便又翻上了房顶,窈窕柔韧的腰肢转眼即失。
李安南眉头微皱。“我过不喜欢他人或是他物立于我头顶。”
“呵呵。”碎蜂掀开屋顶瓦片,四目相对,碎蜂毫不退让,就是一声冷笑。“你的自大狂妄还是一如既往。”
“自大?狂妄?不,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李安南没将碎蜂当成敌人来看待,她也没有让他出剑的资格,没想到竟然蹬鼻子上脸,站到他头上来了,真是有点可恶鸭!
“那就有意思了,每你头顶飞过的鸟,你要不要将它们打下来?上飘着的白云呢?还有这太阳月亮,你有能耐?露一手?”碎蜂一顿嘲讽,脸上蒙着的黑面巾唇边微鼓,看来已经是勾起不屑的嘴角。
李安南一愣,摘星拿月,不亦快哉。“未尝不可。”
“还不自大!”碎蜂被他逗笑了。“大难临头还不知道,在这里做什么春秋大梦。”
“大难临头?”李安南也反应过来,看着屋顶的碎蜂,目光柔和几分,何必和她争执呢?
“你是来提醒我的吗?”微微一笑。
碎蜂见到他软化的目光,偏过头。“你倒是想得美,我堂堂二番队队长,隐秘机动总司令,会来提醒你?”
“那你为何来此?”李安南笑容不改。
“我是来监视你的,确保你不会畏罪潜逃。”碎蜂目光闪烁,没有焦距,已经透露出最重要的信息之一。
“大言不惭。”李安南哂然发笑。
碎蜂心中气苦,看到李安南面上的笑容,真是可恶得紧,狠狠道。“我是认真的。”
“我何尝不是,凭你也想监视我?”李安南微有些不可思议,如此弱者,也能来监视他?
“我想打你一拳。”碎蜂捏紧了拳头。
“你碰不到我的衣角。”李安南摇头。
“我…真的不想再和你一句话。”碎蜂盖上瓦片,足尖轻点,离开了这里。
李安南失笑,复又抱住名剑,吸收剑意,剑心成,非一日之功,而是以数十年为单位。
不过好在他曾悟剑明宁折不屈,又与卯之花烈一战,照映剑心,省去了二十年光阴。
若能再与蓝染一战,收获定然不。
半刻过去,门外不远处又有响动,李安南放下名剑,面色微沉,一番感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喂,听了吗?那个自命不凡,叫自己安南剑仙的家伙,闯下大祸了。”
是浑厚的男子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看样子是吃了宵夜,所以才会大半夜闲着没事干,在人家家门前嘀咕。
“李安南嘛,就那个眼睛长在上的家伙,自吹自擂罢了,什么安南剑仙,给我提鞋都不配。”
另一个声音,则是显得尖长许多,比较中性,同样是吃了宵夜的,可能还喝了酒,不然怎么这么大舌头。
“不过他惹了什么祸,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那我就告诉你了,你可别跟别人,这是秘密,我是从我大姑妈的领居家的岳父的舅灸孙子那里听来的。”
浑厚声音轻咳一声,略带几分女子的清脆。“李安南把纲弥代时滩杀了。”
“什么?那可是四大贵族的家主啊,当年山本总队长建议处死,都被中央四十六室驳回了。”
“是啊,虽然那纲弥代时滩不是好人,死了最好,但这李安南杀了纲弥代家家主,中央四十六室不会放过的。”
“就在纲弥代时滩死后的一个时里,中央四十六室召开了紧急处理大会,连总队长都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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