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弥代时滩不想杀他了,贴近耳边。“新婚之夜,云雨过后,她在梦里,叫着东仙两个字,真是让我不爽呢。”
东仙要目镜跌落,双目猛然大睁,极为强烈的情感在那双灰暗盲眼中爆发,纲弥代时滩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歌匡。”东仙要呆住了,原来不仅是他心里有着懵懂的情福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阻止歌匡呢!心中对于纲弥代时滩的恨,竟有一部分出现了无法控制地扩散。
东仙要状若疯癫,目中是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尽的恨意。
狛村左阵姗姗来迟,听闻纲弥代时滩重新出现在瀞灵廷,他就不安,当听到东仙要与其相遇,更马不停蹄赶来。
“东仙。”狛村左阵见东仙仍是活着,松了口气,挥散跟随的番队精英,来到他身边。
“滚开。”东仙要勉强站起,双臂耷拉,对着昔日的好友恶语相向。
“你怎么对我这种话?”狛村左阵罐子中的眼睛,爆发出不可思议之色,再次审视眼前的东仙,只见浑浑噩噩,宛如行尸走肉,目中恨意滔,这还是他的好友的吗?
东仙要失声痛哭,他心中已然只有仇恨,什么正义,什么新世界,都随他远去,他恨所有的一牵
纲弥代时滩,贵族,死神,甚至,他也恨自己!
狛村左阵想要拦住他,却有一种力量阻止了他,于是默默跟在东仙要的身后。
……
于此同时,一条阴暗巷内,市丸银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松本乱菊,明调去十番队任职。”
“这是谁的意思?”松本乱菊看着市丸银,心中微乱。
“我的意思。”市丸银便要离去。
“是因为我和你太过接近,你怕蓝染猜忌吗?”松本乱菊咬着嘴唇。
“不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市丸银眯着眼睛,不曾睁开。
“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我?”松本乱菊想起些什么。
“保护你?我们都长大了,我现在讨厌你。”市丸银摇摇头,睫毛颤动。
“你谎的时候睫毛会颤。”松本乱菊上前数步,望着他没有睁开眼睛的脸。
市丸银心里苦笑一声,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松本乱菊,面上故作冷硬。“这只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
松本乱菊忽然伸出手,市丸银身子一僵,那只手抚在他的脸颊上,“那么睁开眼睛看着我,你讨厌我。”
市丸银默然,松本乱菊上前一步。“快一点!”再前一步。
市丸银退了两步,嘴角终于露出一抹苦笑,声音也柔和下来。“乱菊,你不要再靠近了,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快睁开眼睛,面对安南剑仙,你愿意睁眼,面对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他是强者。”市丸银微露向往之色,如有李安南的力量,也不必演戏,尽可以与蓝染撕破脸皮。
“那我就要逼你睁开眼睛。”松本乱菊一点道理不讲,市丸银仿佛重归孩提,面对着她,有些无可奈何。
市丸银无奈睁眼,淡蓝的瞳仁,“那我就把话白了,邪道,懂?”
“谎!”松本乱菊吃吃一笑,忽然上前拥住了市丸银。
市丸银手足无措,面上发臊,想要推开,又有些不舍。
松本乱菊幽幽道。“没必要的,既然没了就没了,我也依然活得好好的,求你不要去冒险了,好吗?”
市丸银浑身一震,推开松本乱菊,消失在巷内。“松本乱菊,调离三番队,明日去十番队任职!”
“傻瓜,你一定要心。”松本乱菊怅然落泪,当年蓝染夺她魂灵,她其实有隐约的记忆。
……
纲弥代时滩进了真央灵术院,看到神奇的一幕幕,一些下级贵族和流魂街出身的平民勾肩搭背,俨然知己好友。
一些上级贵族出身的院生,也想融入其中,但或是自觉傲气,或是犹豫不决。
他也曾是灵术院的学生,第一次见到这灵术院气氛有如此之不同,不由细细咀嚼已死赤石药持弎今口中的名字。
“阿散井恋次。”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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