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番队队舍,今队内事物数倍于之前,京乐春水破荒的帮忙处理,可把焦头烂额的伊势七绪感动到了。
看着京乐春水埋首翻阅一本又一本的文件,伊势七绪翻看他处理过的卷宗,找不到任何可以刁难的地方。
面上微微错愕,原来京乐春水这么厉害,处理起事务来,不仅速度快,效率高,而且滴水不漏,恰到好处。
单看现在的表现,比她还要强过不少,只因不愿处理这些杂事,才安排了她去。
侧头一望,微微出神,忽然发现那脸上也不是那么邋遢,下颌稀稀拉拉的胡须还透出男人味来。
“七绪妹妹,哥哥变得成熟,你是不是不习惯。”京乐春水调笑道。
“老男人,一股老古董的味道,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伊势七绪脸一羞,嘴巴里不落下风。
京乐春水哈哈一笑,心情爽朗,他让七绪处理,只是平时的事太少,他提不起干劲,未尝没有锻炼她的意思。
放下最后一卷文件,忽而眉头一挑,“拿酒来,两个杯子。”
“谁要跟你这种老男人喝酒?”伊势七绪不屑道。但目光不时瞥来,或许京乐春水坚持,她就同意了。
“不要胡思乱想,有人来了。”京乐春水面色一正,走出门外。
伊势七绪也感应到一股陌生而不掩饰的灵压,收敛了心中乱七八糟的心思,走出来队长室。
院中,京乐春水席地而坐,身前一壶清酒,两个酒杯,一杯满,一杯无。
大门打开,纲弥代时滩入内。“这里的死神倒是有点礼貌。”面上有些可惜,没能踩碎手掌取乐。
见两人在内,纲弥代时滩坐在京乐春水身前,瞄一眼伊势七绪。“春水,好是自在。”
“春水?你我可没有这么亲密啊,纲弥代时滩。”京乐春水不加颜色。
纲弥代时滩!伊势七绪一听这名字,顿时想起那些臭名,杀族人,杀妻,恶迹斑斑,真是个死不足惜之人。
又看一眼京乐春水,竟然请纲弥代时滩喝酒,伊势七绪眉头大皱,又松缓下来,京乐绝不是那种人!
“还没这么亲密?你这酒杯都给我备好了,老人都知道,春水请人喝酒,就是将缺做了朋友。”
纲弥代时滩嘴角一勾,面对京乐春水,其中癫狂大减。
“你仔细看看。”京乐春水耸耸肩。
“无酒。”纲弥代时滩皱眉。
“大门在哪里?”京乐春水也不再掩饰,一指纲弥代时滩进入时的大门,目中神色,可以称之为厌恶了。
“这可就让人为难了。”纲弥代时滩呵呵一笑。
目光转到伊势七绪身上。“又是一个眼睛妹妹,春水的癖好我是了解了。”
伊势七绪目中冷光一闪,上前一步,正要斥责。
当年的副队长矢眮丸莉莎化虚,一直是京乐春水心中不忍提及的痛楚,伊势七绪也多有了解,现在听到纲弥代时滩出言侮辱,登时无法忍受
京乐春水正自举杯,闻言酒水撒溢,打湿拇指,朝着伊势七绪挥手,饮了一杯苦酒。“心祸发齿牙。”
“是吗,我倒想看看春水的刀,能不能打掉我的牙齿,割掉我的舌头。”纲弥代时滩笑容不改。
“影鬼。”一截刀刃,从纲弥代时滩的影子中探出,刺向背心。
然而一把平平无奇的斩魄刀随手一挥,那刀刃便退缩回去,反而从京乐春水的影子里探出。
队长羽织刺破,未曾伤及体肤,京乐春水站起。“看来不能善了。”
“春水真对老朋友如此绝情?”纲弥代时滩嘴角癫狂渐渐扩大。
两人针尖对麦芒,伊势七绪悄悄退去,担心看着京乐春水,初次交锋,纲弥代时滩显然更胜一筹。
“你我何来朋友之情。”京乐春水缓缓出刀。
“罢了罢了,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纲弥代时滩一笑,缓缓收刀,走出门外。
“他怎么走了?”伊势七绪不解道。
“他有自知之明。”纲弥代时滩即便略胜一筹,但京乐春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存在,两者若战,彼此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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