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手段,有什么不好的。”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里握着不知从哪拿出来的打火机,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殷红的火苗照亮炼刃般锋利凌厉的侧脸,继而松开手,明明灭灭的火光看上去脆弱又无助。
“他们犯法,这是事实,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进去而已。”
“这是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早日改过自新,这也是作为警察的职责,不过,这样也是便宜了他们”
吹起衣衫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却远远没有男饶语气让人觉得寒意刺骨,“回去查查他们有没有干过其他违法的事,既然进去了就得让他们好好反省一下,如果有可能,这辈子都别出来了。”
唐一鸣看着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阴人,莫名的觉得有些渗人,摸摸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那个,师父,我先回去了。”
“嗯。”
得了准许,唐一鸣像是脚底抹油了似的,飞快的跑走了。
妈呀!太可怕了!师父黑化了!
沈洛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丢到床上,把刚刚充满电的手机拔下来,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
“帮我个忙”
我是剧情分割线
“这是镇上唯一的诊所,”沈洛站在诊所门口,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从李维家到这里,刚刚走的那条路是唯一的路。”
“我记得刚才走来的时候路过了一家挺大的超市,咱们一会儿去那调一下监控。”
“好,那咱们现在进去吧。”唐一鸣向前走去,“不过洛姐你怎么那么肯定张可心的伤是死者弄的啊?”
“两个原因。”
“第一,她手上的伤很奇怪,”抬起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她的手背并没有伤痕,但是手心有非常多而且细密集的伤口,这种伤绝对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第二,那我在跟她谈到李维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把衣领向上提,并且把被子抱在怀里,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这是一个自我保护和防卫的动作,只有在人觉得危险的时候才会做出的举动。”
“哎,洛姐,我们好像走错位置了,”唐一鸣四处张望着,“护士站好像不在这里?”
“我们去药房。”沈洛转过身解释道,“还记得我曾经在李维家发现的红花油吗?和它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不少纱布和碘酒,碘酒是新开封的。”
“如果张可心真的来过这里的话,那些东西也一定是在这里买的。”
“直接去护士站一个个的找,太麻烦了。”
唐一鸣恍然大悟,“对啊,没有人会喜欢舍近求远的。”
沈洛打了个响指,“是这么个道理。”
把张可心的照片拿给药房的人看,“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这不是前两来的那个姑娘吗?”
“确定吗?”
“确定,我还记得这个姑娘的手啊,密密麻麻全是伤,两只手包的全是纱布,跟木乃伊似的。”
那人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你等会儿啊,我把给她处理伤口的护士给你叫来。”
“谢谢。”
过了三两分钟,一个护士打扮的年轻女孩进来了,把照片拿给她看。
“我记得,这个姑娘啊,来的时候那个手啊,全是啤酒瓶碎渣,血淋淋的,我给她挑了好久弄干净。”
沈洛眼睛一亮,“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跨年那下午,大概五六点钟吧。”
“谢谢啊。”
”这个张可心一定见过死者。”走出诊所大门,沈洛异常肯定。
“死者头部有啤酒瓶碎片,而张可心身上也有,这太过巧合了。”
唐一鸣问道:“那我们现在去找她吗?”
沈洛看了看时间,“现在距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直接去她家吧。”
两人赶到李维家的时候,看到李维的妻子在放声大哭,而对面坐着的高大男人始终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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