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凤云昔眼疾手快的扯下药架的一小箩药草,兜头就朝蔡坤的脑袋上扣。
“啊!”
一箩的蝎子草扣入他的脑袋,虽然已是晒得半干,叶茎的毒刺扎在他的皮肤里,仍然传来剧烈的疼痛,难受得他叫出了声。
凤云昔拿起棍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往死里揍。
小院传来的痛呼声立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刚才毫无动静的三人突然就出现在院门。
十一二岁的小童元安提着灯笼进来,第一个出声:“师父!别打了,那是师父!”
元安将灯笼一提,照出蔡坤的半个身。
听到的话,谢奕心下一惊!
“千棠,你在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蔡神医,还以为是外面的贼子进了门。”凤云昔支吾着退后,手中的榻子咣当一下丢下。
“师父,您怎么样。”
小童元安将蔡坤兜头罩住的箩筐取下。
因为箩筐小,刚好卡住了蔡坤的脑袋,元安使尽了力才将箩筐拔出。
蔡坤头发凌乱,呼吸不畅,浑身疼得难受。
蝎子草虽没有剧毒,碰上了也叫人难受难忍,含有剧毒的刺扎进肉里,就像是被大马蜂蛰过一样。
扎在身上的这种痛觉会持续很久,蔡坤此时一脸的菜色。
“蔡神医,真是你啊!”
凤云昔双手捂着嘴,双目露出惊色。
仿佛真的是她摸黑打错了人。
蔡坤一肚子气憋着发不出来,看到美人受惊模样,愣是咽了回去。
“为师没事,是我的错,过来时没出声,让千棠姑娘误会了。”
“师父,你身上长了东西!”元安突然呼出声。
蔡坤心中一跳,猛地顺着元安的视线看自己脖子,可又看不着。
“是什么?”
“呀!是黑豆子!”凤云昔惊道。
“……”蔡坤用手捂住,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匆匆回了屋。
元安也急跟在后。
凤云昔静立在原地看着愣怔的谢奕,那神色幽幽,瞧得谢奕心中有些不安和不快。
“大少爷,夜了,您回吧,奴婢将这里收拾一番就歇下了。”凤云昔开口。
谢奕点头,有些狼狈的“逃开”了。
王孢则若有所思的盯了凤云昔一眼,也跟着离开。
蔡坤回屋让元安点了灯看脖子上的黑点。
元安惊道:“师父,是毒包子!”
蔡坤心突突一跳,寒了脸道:“快拿银针来刺出些毒水。”
他不记得自己院里晒有这种毒草药,他是怎么中招的?
凤云昔在院中拍了拍手,一点一点的拾起地上的草药,而刚才的蝎子草,她的纤纤玉手直接拿起,入手无一丝异样。
转身她又从药材中挑一两样捏在手中,手中的那种外感就渐渐消失了。
看到这一院的草药,凤云昔微微压了压唇。
正愁没有地方提供药草,这回好了,便宜送上门。
她若是看着不取,实在对不住那位蔡神医。
他确实是有几招,可在她面前实在不够看。
凤云昔走了一圈,发现他这里的药材还有不少含毒的。
是药三分毒,在草药里,没有绝对的良药。
只要你运用得当,再好的草药都能提炼出毒素来。
凤云昔拿出身上的荷包,取下一些药材,每样放进一些,再取其他的布袋,装了一些必用的。
一些稀有的药材都被凤云昔搬得清空。
稀有药材一般都只有巴掌大小的量,凤云昔这么一取就全没了。
蔡神医估计得心疼死不可。
凤云昔收拾好就安安心心的回安排她屋子去睡了,也不知是谁,三更半夜从窗口进来,结果一声咚响,有什么东西从窗口处摔着了。
凤云昔对着墙壁睁开了眼,然后重新闭住眼睡。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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