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方丈,这上山费,是我师兄弟四人商议的事,只因前段时间有强盗在金山寺周围不断行凶,伤了不少香客的性命,唯独我们金山寺山门附近有寺僧把守,也是为保全香客周全,便是收些上山费,也不过分。”
戒逸脑子最快,去请方丈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
方丈点了点头,对这回答没说什么,又问:“前些日子,徐州知府来寺中上香,被寺僧打出山门,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千真万确,那徐州知府其心险恶,来我金山寺意图掠夺香客性命,便有寺僧出手,最后我师兄弟顾念那寺僧虽然无礼,但念行善之心,没有重罚。”
又是戒逸回答,虽然只是临时想的借口,但是漏洞不多,只希望方丈听不出来吧。
想想也是,一个九十五岁的老和尚了,再说耳聪目明都是骗人,总之戒逸是不相信。
“嗯,这些事都是你们四兄弟商量出来的?”
方丈又问,明德明尘两兄弟闭嘴站在方丈身后,一动不动,更不敢说话,自家师父自己最是清楚,这是时候是发怒了。
当然了,他们也是生气,恨不得将自己这不成器的弟子一个个扔油锅里炸了,可是便是像明尘一样的暴脾气,也顶多给自己弟子一拳一脚,打个吐血倒地,跟自己师兄面子上能过去也就算了。
方丈不同,而且方丈身后跟着的年轻人,让两人更是心惊胆颤。
这世界上修行者已经不多了,不像早些时候,书中记载的那样,天塌下来砸中十个人,九个都是修行者。
方丈修行多年,身体硬朗,耳聪目明,一点不假。
明德明尘修行几年,也感觉身体的变化,眼睛也能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就比如在方丈身后的那个年轻人身上,一道若有若无的金光,绕着身体不断旋转。
两兄弟知道,这是修行者已经到达巅峰时候的样子,在进一步,就是神仙佛祖岭,就是两人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对于戒字辈的回答,方丈只是笑笑,回身便问:“张龙禅师,不知你以为应该如何处置?”
在场寺僧都看向张龙,都在纳闷,这金山寺好像还没听说过张龙禅师这号人物,哪里来的,凭什么插手我们金山寺的事务。
“我佛慈悲,不如脱去他们袈裟,收走他们银钱,断了四肢,扔在江城靠乞讨为生,我佛门讲究缘分,如果缘分到了,他们自然能活下去。”
在场寺僧无不动容,这人真狠!
戒逸听了,没当回事。
戒空听了,两腿一哆嗦,跪在地上,想要说话,但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倒在地上都不自知。
唯独戒嗔,发觉张龙盯着自己,心中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方丈与明字辈弟子都在,他也不好动手,只能开口辩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我们金山寺的事务。”
方丈皱眉,不是因为张龙说的惩罚有多重,说起见识,整个金山寺加起来都赶不上他一个人,毕竟他年轻那会,就是书中说的那个时代,天塌下来砸到九个修行者,这种惩罚十分稀松。
只是这戒嗔,让方丈感到有些不对劲。
之前戒嗔闭口不言,他还看不出来,但是现在开口,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从戒嗔口中飘出,在场的也就只有方丈与张龙看得出来。
张龙当然看得出来,从一进入佛堂他就盯着戒嗔眼就没离开过。
妖!而且是千年妖孽,张龙心情大好,是一条鱼,他现在还是和尚,他要把这鱼留着,等还了俗熬鱼汤庆祝庆祝。
不过,这戒嗔看起来在金山寺人气很足,他一开口,不少寺僧都在质问张龙,全然没有寺中规矩。
而昨天守山门的小和尚,法号惠语,认出来张龙是昨天上山,便高声喊道:“这人就是个外来的穷酸和尚,看不得我们金山寺香火旺,来捣乱的!”
寺中僧人,大多齐心,在有这些年寺中确实收入颇丰,全仰仗四位戒字辈的师叔,其中数这位戒嗔师叔点子最多,手下只有三名弟子,那惠语小和尚就是其中之一,但寺中僧人大都受过提携,进手金银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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