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立刻刹住脚步,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悄悄的开始往门外退去。
谁知刚退出去一步,那边害的白硫亦受伤还让他被自己的父亲训斥而心虚不已开始左右乱瞄的白硫决看的个正着,他诧异的脱口而出,“咦,你怎么……穿成这样?”
他这一声,打破了屋子里的剑拔弩张,背对着门口正瞪着白硫亦的苏国公骤然回头。
白硫决急忙捂住嘴,他出声做什么?出声做什么?
不过……
他又抬眸看了念念一眼,这丫头很是眼生啊,似乎没见到过。可是这模样,却是整个瑾枫园甚至是苏国公府里最好看的。
白硫决又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白硫亦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眸子微微的眯起,对着念念说道,“玉惜,你先出去吧。”
“是。”念念立刻埋头就走。
“站住。”一声低沉的声音乍然响起,念念只能硬着头皮回过身来,看向打量自己的白初峰。
白初峰打量着念念,一身小厮的服饰,却倏地丫鬟的装束,模样俏丽好看,就是这个行为举止……有些不合规矩。
“你是谁?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念念抽了抽嘴角,她也不想穿成这样给他们看的,她只是给白硫亦一个人看的。
白硫亦眉心整个都拧了起来,“爹,是我让她穿的。”
“你让她穿的?”白初峰瞬间回头,双眸锐利,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硫亦,“你让丫鬟穿着小厮的衣服?”
他这是要做什么?这是什么怪癖?
他白初峰的儿子,怎么能如此放浪形骸,无状难看?
白硫亦一看他那个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想太多了,只能斟酌着解释道,“玉惜……会一点医术,明日百官教考,我打算带上她,有保障一点。中途休息时,也能让她帮我把把脉。”
白初峰听到这个解释,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看着念念的目光还是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满,语调依旧冰冰冷的,“你既然受了伤,百官教考又避免不了,那自然要带上太医更加保险一点,怎么能带个丫鬟?”
他说着,狠狠的瞪了白硫决一眼。
白硫决正看着念念,立刻便感受到脊背凉凉的,忙收回视线。
可那眼底流露出来的好奇和好感,还是没有逃过白硫亦的视线。
他皱了一下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声道,“玉惜,你过来。”
念念觉得到他身边才是处于风口浪尖,不太适合,可他是主子,自己当着苏国公和世子的面不听他的话,似乎不太好。
因此,她立刻小步的走到床沿边,直愣愣的站着。
这状况,她是真的没有预料到啊,尤其穿着这一身,太引人注目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悲伤。
白硫亦看她站到跟前来了,这才回答父亲的话,说道,“爹,太医便不必了。”
“怎么不必?你真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念念听得出来,苏国公对于白硫亦,是真的关心的。可他既然那么关心白硫亦,为什么当年他小的时候被柳氏欺负,他没帮一把呢?
白硫亦笑道,“爹,你若是找了太医,我受伤的事情多半会传出去。你在朝堂上的政敌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恐怕明日的教考,他们便会针对这一点来攻击了。”
百官教考,虽说规定是文试,可也不乏人家出个需要消耗体力的难题。
苏国公会登上这样的高位,政敌自然是有的。
如今知道他受伤的人不多,苏国公府里面,也只有他瑾枫园里的人知道。瑾枫园的下人是不敢到处乱说的,就算是丁香,就算她此刻抱上了柳泱泱的大腿,她也没在柳泱泱的面前提过一个字。
至于伤了他的人,也已经被拿下,当时在场看到的也都是他信任的人,不会说出去。
目前来说,就是一向看他不顺眼的柳氏,都还被蒙在鼓里,否则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对付他的。
苏国公知道,纯粹是个意外。
白初峰皱了皱眉,却不得不承认白硫亦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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