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心中存疑,缓缓的弯腰捡起地上的纱帽,脚步也慢了几分。
这个人,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玉清落歪着脑袋想了半晌,不大一会儿,已经站在了上官锦的房门口。
毕竟男女有别,她缓缓的敲了敲房门,直至里面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她才推门而进。
上官锦还是躺在床上,前两日他的伤势加重,如今的脸色依旧显得十分的苍白,连唇瓣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那日蒙魄下手,确实是重中之重了。
看到玉清落进来,上官锦一直紧绷着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微微的侧了侧身,扭头看她,“今日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外头热,太阳晒得很,就回来了。”说来也奇怪,一向四季如春的都城,这几天的温度却出奇的高,像是预示着所有的事情都不寻常一样。
玉清落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不但带了纱帽,出入也是用马车代步,几乎到了密不透风的阶段,难受极了。不过走了几步路就感觉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外边实在呆不下去。
上官锦‘恩’了一声,指了指右边的一个冰盆,说道,“这天气确实热,这是我不久前让小二送上来的,你坐在那边上去,应该会感觉舒服一些。”
玉清落只是看了一眼,却没往那边走。方才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凉意扑来,如今这样的气温对她来说正好,不必坐在冰盆的旁边。
她坐到了上官锦的床沿,伸手在他手腕上把了把脉,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你今天这一整天的都在忙什么?躺在床上不觉得无聊吗?”
上官锦诧异,玉清落向来把脉都只是简单的说一说病情,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和他闲聊过。
可他却觉得十分高兴,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可就是有种很陌生却又很喜欢的那种。
他觉得,这是玉清落在关心他。
“也没想什么,醒醒睡睡的,清醒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给你报仇。那些抓你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你,我们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
玉清落嘴角抽了抽,将手给收了回来,没回应他这句话,继续说道,“有人过来找你吗?你的侍卫找到这边来了吗?”
“没有。”上官锦说的严肃,眉心也轻轻的拧了起来,“也是奇怪,这都几天过去了,他们不该到了现在还不出现的。怕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很不喜欢玉清落提起这个话题,这几天他和玉清落单独相处,让他觉得十分的满足。
虽然玉清落大半的时间都会出去,可总是会过一段时间就给他诊断,那种关心他的模样,每每看着,就觉得欢欣喜悦。
玉清落却笑了起来,“没有啊,那可就奇怪了,我方才下楼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上官锦一愣,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玉清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容越发的大了,“那人眼熟的很,我见过的,而且就在你身边见过的,确确实实是你的侍卫。怎么,难道那侍卫都找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还没发现你这个主子就在这里吗?那这侍卫也太马虎了,以摄政王的地位权力,应该不会容许这样无用的侍卫留在身边吧。”
“……”玉清落很不高兴,上官锦知道。
方才他就担心玉清落在这个时辰回来,会不会和那人打个照面,如今……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了。
“咳。”上官锦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
玉清落冷哼道,“你不必这样瞒着我,我说过,你的伤势还没好之前,我会一直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份恩情,自然会还给你。”
她话说得决绝,上官锦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什么叫做这份恩情?什么叫做救命之恩?说到底,她还是看在自己救出他的份上,才会如此这般。
可他要的不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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