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祈寒卫两兄弟进了前厅,让人上了茶,夜修独便老神在在的坐在了主位上,浅浅的抿了一口。
“祈太子,这是本王这几年在外游历所得的茶叶,味道极好,尝尝?”
“哦?”祈寒卫笑了笑,缓缓的掀开茶杯,一股清香瞬间钻入鼻尖,味道甘冽清爽让人不觉精神一振。“果真是好茶。”
祈寒天不懂品茶,也无心闻香,只是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便焦急的看向夜修独,“修王爷,本皇子忽然感到胸口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青姑娘尽快过来替我看看?”
夜修独暗哼一声,不舒服?不舒服不回去休息,还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
不过他也实在不乐意坐在这里陪他们聊天说话,免得节外生枝,还是去找玉清落吧。
放下杯子,夜修独从容的站了起来,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袖子,点点头道,“说的是,那祈太子和十三皇子在这边稍候片刻,本王这就去请青儿过来。”
“不用了,我直接过去就行,不用麻烦青姑娘跑一趟的。”祈寒天说着就要起身。
夜修独眯了眯眼,倏地站定在原地,寒声道,“十三皇子,你是流云国的皇子,应该知道规矩。王府后院都是女眷,如何能让外来男子进入?”
祈寒卫暗暗的摇头,“十三,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坐在这里等着。”
看到连大哥都沉下脸了,祈寒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焦虑,失态了。
摸了摸鼻子,祈寒天纵然心里不愿意,也还是乖乖的坐回了位置上,瞅着眼睛盯着夜修独,表情戒备。
祈寒卫看的直皱眉,叹了一口气。他是不是太过纵容十三了,一直以来,他只想着让他生活无忧,不必整日里生活在尔虞我诈明争暗斗里,长久下来将他保护的太好。
可他忽略了他们原本就生活在皇宫,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有些东西是避免不了的,就算自己将来荣登大典,要顾虑的东西也很多,不可能一辈子如此护着十三。
看来,他该让他学着成长,吸取教训了。
夜修独瞥了祈寒卫一眼,将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暗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前厅。
他走的极慢,双手背在身后,气息黑沉。
跟在他身边的莫弦不解了,不是说有好消息传来吗?不是说闻天已经无罪释放了吗?怎么主子的心情,看起来还是十分的不好呢?
走了好一会儿,夜修独才站在玉清落的院落里。
闻声而来的悦心忙福身请了安,随后便站到莫弦的身边去了。
夜修独瞥了她一眼,问,“青儿今天都做了什么?”
“小姐在房内看书,今天也没出过门。”悦心想,有萧嬷嬷看着,小姐就算想出门,也不敢呐。
夜修独点点头,挥了挥手让两人下去。悦心和莫弦才刚走,彭应拿着一个小包裹匆匆跑来,“王爷,这是你要的东西。”
“恩。”夜修独接过手,径自跨入了门内。
萧嬷嬷恭恭敬敬的站在玉清落的身边,依旧维持她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她微微一转头,见是夜修独,那双冷冽的眸子便软和了下来。
“王爷。”福了福身,也不用夜修独吩咐,萧嬷嬷已经自觉的出了房门,并且十分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
玉清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瞪着那扇门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至夜修独走到自己的身边,她才气恼道,“你到底给萧嬷嬷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连我的清白都不顾了。”
“哼。南南都有了,我们之间,你还要什么清白?”夜修独一把把手中的小包裹扔到了桌子上。
玉清落眯了眯眼,盯着他瞧了一阵,倏地蹙眉道,“你心情看起来十分的不好,怎么,闻天的事情有变?”
“闻天无罪释放,沈鹰已经过去接他了,很快就会回来。阿福死了,罪名是畏罪自杀。”
玉清落眸子陡然一亮,“真的?诶,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和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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