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真会说笑。”夜修独又重复了一遍,眸光深沉的盯着坐在斜对面的上官锦,缓缓说道,“小落子连替摄政王更衣都不会,如此愚笨之人过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上官锦的眸子一眯,他就知道这个夜修独是个难缠的角色。
“摄政王若是缺个贴心服侍之人,本相倒是可以为摄政王寻一个过去。”离子帆也紧跟着出声,眸光柔和的在玉清落的身上凝了一下,又瞬间收了回来。
偌大的御花园内,因为风苍国皇帝最为倚重的两人开口,所以的声音便都停了下来。
有些人的视线,自然也会落在玉清落的身上,那目光之中含着淡淡的打量。
好在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是修王爷和摄政王互看不顺眼,才会借题发挥,唇枪舌剑的。倒是没怎么把玉清落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太监而已。
就是坐在近末尾的于作临,也微微抬了眸子,看向夜修独的脸色。
他是决心要投靠夜修独的,谁都知道太子不成器,皇子虽然各个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的,可皇帝心中属意的人,是修王爷。
他日若是修王爷得登大宝,那他于作临,必然也跟着水涨船高的。
而且,他此刻看到一向和自己作对的右相也如此帮着夜修独,似有交好之意,心中便有些烦躁。
上官锦倒是有些意外的看向那个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百官之首的右相,半晌后冷哼一声,“右相说的哪里话?本王不缺伺候之人,不过就是希望有个眼熟的在身旁站着,本王心情也会愉悦了一些。”
“是吗?”夜修独笑,随即回头问玉清落,“小落子,摄政王都这么说了,你可愿意去?”
玉清落‘噗通’一声便跪下了,忙低垂着脑袋压低了声音回,“得摄政王看重,奴才真是受宠若惊,只是奴才粗手粗脚,对惊雷国的规矩一概不知,就算站在摄政王的身边,也会一个不慎的犯了错误得罪了贵人。倒时,奴才便是给风苍国丢了脸,万死难辞其咎啊。”
说着,稍稍的抬眸看了上官锦一眼,见他脸色铁青,似有大怒之意,站起来便要借题发挥的样。
玉清落忙又接下去说道,“当然,摄政王看得起奴才,奴才要是拂了摄政王的好意便是不知好歹。奴才命薄如纸,死不足惜,摄政王若是要杀了奴才,奴才也绝无半点怨言。”
上官锦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她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还是说,她仗着现在有夜修独在,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好一个奴才,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吗?”
玉清落一惊,身子便狠狠的抖了抖,随即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呜呜,摄政王,奴才该死,奴才就说奴才是笨嘴拙舌,奴才只是说了两句话,就惹得摄政王心情不豫,大发雷霆。若是奴才真的在摄政王身边伺候,不到一个时辰,奴才一定会身首异处的。奴才知道摄政王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奴才求摄政王放过奴才,奴才是个苦命的人啊,奴才……”
“够了,不要给本王一口一个奴才的。”上官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恶狠狠的瞪着她。
夜修独默默的喝了一口水,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有把人给气疯了的本事。在这种场合,她也是无所顾忌,敢拉拉杂杂的说一大堆。
离子帆暗暗的摇了摇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祈寒卫有趣的看着她,眉心微微的挑了挑。这要是放在一般的太监宫女身上,面对上官锦如此强大的气势,只怕是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吧,不吓死已经是庆幸了。
二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玉清落,懒洋洋的靠在了座位上。
皇帝也是微微皱起眉,回头和苗千秋对视了一眼。这太监的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在场的官员一个个都偷偷的看着摄政王和夜修独等人的眼色,只是听了玉清落的那些话,一个个却都闷着头,有种想笑的冲动。
“王爷,你瞧你把个小太监吓得,不就是要个奴才吗?”天雨国的二皇子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嘻嘻的开了口,“你看他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何必为难人家呢?人家当奴才的也不容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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