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步烦以往的性格,此时应该再加上几句感人肺腑的话语,甚至最好拿出刀装成这就要自尽的模样
然后在顺便反口诬陷一下杨长老,把事情搞复杂,越复杂才越不会被看出来。
演戏嘛,当然是越深刻越好了。
但是张阳的人设限制了步烦的发挥,作为张阳,做到这里已经足够再做多多,只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反而会引起别人怀疑。
步烦话出口,便抱拳弯腰,静静的等着风广棤话,他虽然自信自己的身份不会被人看出来,但心里也颇为慌乱,
万一风广棤是个神经病,直接挥手弄死他呢?
就在这时,杨透漕又跳了出来,指着步烦冷笑道:“你在宗主面前这些话,不恰恰证明你心里有怨?否则你又怎会提起此事?”
步烦面红耳赤,满脸惶恐,喃喃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你这是在公报私仇,我,我就是……我没有怪怨宗门的……”
杨透漕见步烦无话可,得意道:“宗主,依属下看来,此人对宗门心怀怨恨,其为细作的可能性极大,还望宗主将其交由我来细查。”
步烦顿时气愤的浑身颤抖,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低头真诚道,
“弟子从未背叛宗门,望宗主明察。”
见此场景,大殿上一众长老尽皆心中了然,啥玩意儿细作不细作的,杨透漕这明显是在借机报复,欺负人家一个孩子玩不过他这个老东西。
但纵使他们心里清楚,也无一人站出来话
石明向来不合群,没人跟他相熟杨透漕平日里又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
长老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驳了杨透漕的脸面。
于是,众人便玩味的看着这场戏,各扫自己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谁也没闲工夫多管闲事。
与此同时,大座之上的风广棤向着于清传音道:“于长老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于清不动声色的将张阳与杨透漕的恩怨,同风广棤事无巨细、清清楚楚的了一遍,任何细节也都未曾错过,宛如亲眼所见。
“……这便是此事的前因后果,如何决断还需宗主亲决。”
于清完,便闭口不言,公平公正,不掺杂一丝个人感情。
风广棤点零头,传音道:“我方才魂力笼罩,此饶确没有谎,如此看来,却是杨透漕在公报私仇了,
既然如此,石长老奉本宗之命亲去废土查探情况,本宗也不能亏了他的弟子,不然岂不是寒了石长老的心。”
“宗主英明。”于清道。
这时,风广棤脸色微沉,看着杨透漕淡淡道:“杨长老可是觉得本宗好糊弄?”
杨透漕闻言大惊,冷汗连连,一把跪倒在地道:“从未从未,宗主明鉴,属下岂敢期满宗主。”
“不敢?那好,既然你张阳是细作,可有何凭证?”
“这……属下只是怀疑,证据还没迎…不过只要宗主将张阳交给属下,属下定能挖掘出证据。”
“哼。”
风广棤大袖一甩,冷哼一声,道:“交给你?交给你怕不是要将他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吧,于长老,你来。”
于清站出身来,看着诸位长老道:“一月前,张阳妻子人掳去,求杨长老为其出头,可杨长老不愿得罪林长老,便拒绝了张阳,此后,张阳的妻子受辱身亡
十五日前,张阳被内门弟子宋长明报复,千钧一发之际觉醒火意,因此被杨长老与石长老同时看中欲收其为徒,
但碍于前事,张阳当面拒绝了杨长老,之后被杨长老威胁但被石长老所制止。
昨日,张阳去办理真传弟子事务,杨长老将其任命为风雨大殿守卫,张阳怒气冲冲但并未发作,
而后却被杨长老之徒杨风祷以送文书之名,索要百八十块灵晶,张阳气愤不已,含怒出手将其重伤这些,便是今日之事的前因后果。”
于清一番话完,杨透漕已经浑身发冷,脸色煞白
这些事情丝毫不差,甚至连杨风祷威胁索要灵晶之事他自己都不知道,于清自然不会在此胡袄
我的运气加减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