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台上的方浣秋,方敦孺心道:秋儿啊,你也太胡闹了,你肚子里那点诗书焉能跟司马青衫东方未明二位相比较?怕是要出丑哦。对了,这定是林觉捣的鬼,浣秋不是去了林觉那里么?怎地出现在这里?不是林觉捣鬼还有谁?这臭小子,回头瞧老夫怎么收拾他。
方敦孺咬牙切齿的时候,台上的司马青衫和东方未明已经和方浣秋见了礼。虽然二人也并不知道这个方秋是何许人也,也不闻其名。在平日里,他二人是根本不屑于跟这些不名之人见礼的,但在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也只能违心的说着久仰久仰之类的客套话。
“规则都已明了,一炷香之内,填词一首。必须是当场新作之词,不得拿旧作敷衍,词牌不限。准备,点香!”
赵子墨一声唱喏,杂役点起了插在案上香炉中的一根香,袅袅青烟摇摇而起,香尖红红的慢慢往下燃去。
司马青衫手持横笛在台侧负手漫步,只数步之后,便快步走到桌案旁,提笔开写。
“这么快?好厉害啊。果然名不虚传。”
“他只走了六步,我一步步的数着的。曹植写诗走了七步,他比曹植还少一步。这还是人么?”
“且莫吹他,看他写的如何”
台下一片议论之中,司马青衫刷刷落笔,不久后一首新词写就。而此时,东方未明也来到了桌案旁铺纸开写。两位被誉为大周词坛双壁的明星人物果然都是才高八斗之人,香只燃了一小节,一人写就,一人开写。
与此同时,旁边站着的那名方秋方公子却还呆呆的站在台侧,不知在想着什么?
方浣秋的心咚咚的乱跳,第一次站在黑压压十几万人面前的台上,这种感觉让人窒息。刚才上台来的时候,方浣秋怀疑自己要当场犯病晕倒。但她知道,红船船厅长窗里,一个坚定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她不能让林觉失望。况且,她只是上来表演一下自己的书法,至于新词,林觉已经写在纸上塞在她的手心里了。
方浣秋必须等司马青衫和东方未明离开她才能去桌案旁展开小抄抄写一遍,否则会被他们发觉。所以,她呆呆的站在台侧,低头抠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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