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这几的风向转得有点快,让一群吃瓜群众略感迷茫。
洛王不是中毒了吗?
还把下毒的侍妾给打死了。
活着的也都跑了。
人们正在感慨着殷家大姐重情重义、洛王时日无多之际,洛王府却张灯结彩,是洛王殿下要与殷家大姐拜堂。
不定这是洛王殿下的遗愿?
可是你见过一个快要死的人,还能扛着人健步如飞?
原来,殷大姐又去谅康坊。
还是点的易先生。
有人就坐不住了,亲自去抓人。
“容隐你大爷的!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们单挑!”
“本姐不要脸的吗?抱着、背着都可以,你为什么非要扛着?”
“你慢点儿!我要吐了!”
……
十月初二,洛王府内热闹非凡。
迟到了一个月的拜堂仪式,最终还是举行了。
今宴请的只有亲近的家人和朋友,殷洛意外的发现,仙女姐姐也在其郑
想到自己穿在身上十万两的嫁衣,衰神大人暗搓搓发誓,她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而皇宫中的懿月殿可就没有这般温情脉脉了。
散落一地的茶杯碎片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昭示着坐在榻上的人此刻正怒不可遏。
原本端庄的仪容因为怒气而变得有些狰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和善。
“招侯爷进宫,本宫有事找他。”
下人垂着脑袋,声音都有些颤抖,回道:“是,皇后娘娘。”
一旁唯一一个站着的妇人打发了跪了一地的下人,重新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娘娘,太医了,让您不要动怒,伤了凤体不值当。”
皇后接过茶杯饮了一口,她何尝想生气?
“对了,景儿呢?”
何嬷嬷道:“去了洛王府。”
皇后将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茶水泼了一桌。
“这个蠢货!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让他不要跟容隐走得太近,就是不听!”
皇后不仅觉得头疼,心口也隐隐泛起了不舒服。
何嬷嬷连忙给皇后顺气,一边宽慰:“殿下自就仰仗洛王,也愿意跟他亲厚,那是咱们殿下宽仁善良,自是看不出别饶豺狼之心,可不就得娘娘您多操心了嘛。”
皇后深深叹了口气,你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呢?
皇上至今没有立太子,虽对所有皇子都是一视同仁,但她心里清楚,皇上是属意容隐的。
就像这后宫这么多嫔妃,皇上最喜欢、最在意的就是梅妃。
也就是容隐的生母。
幸好那个贱人命薄,在容隐的时候就死了。
要不然依着皇上对她的宠爱,这太子早就是容隐了。
要景儿为什么那么依赖容隐,不过就是景儿十岁的时候不心掉进了荷花池,是容隐救了他。
自那以后,他就像跟屁虫似的整跟在容隐身后,哥哥长哥哥短。
不过因为这件事,皇上倒是对景儿印象好了,他懂事儿。
本以后长大了,他们关系或许就淡了。
再者,出宫开了府,来往应该不会那么密切了。
谁曾想,他还是三两头去找容隐。
要不是皇上派了他出去办事,听容隐受伤,他恐怕恨不得住到洛王府去。
他们费尽心思为他筹谋,可他倒好,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想要往洛王府送。
她有时甚至怀疑,当年是不是有人把她儿子给掉包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一点夺储的念头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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