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上带着唐尧的真气,速度快了不少。黑蛇再没办法躲过,银针一下子就破开它的鳞甲,扎入它的蛇躯当中。其中一根银针扎在了它的七寸,痛得它直接从空中掉落了下来,在地上不断扭曲着,歪歪扭扭地爬回到老妪的脚下。
老妪心疼地看了一眼黑蛇,替它拔去银针。黑蛇畏惧地看了一眼唐尧,然后钻到了老妪那件宽大的袍子内,再也不敢出来。
“臭小子你到底是谁?”老妪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愤怒,震惊,恐惧等情绪纷纷涌现。她现在悔不当初,早知道对方这么厉害的话,她应该拿回蛊虫就离开的。
唐尧一言不发,却是将真气暗中凝聚,提防着老妪。苗疆的女人若是这么好对付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名声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老妪忽然疯狂地喊道,手中猛地扬出一片粉末。同时一个罐子被她不知道从哪里取出,砸在地上。罐子里立刻钻出十几条的蜈蚣,蝎子,蜘蛛。
“招虫粉!”唐尧闻着空气中散发开来的味道,赶紧朝着门外退去。这招虫粉是苗疆的人专门用来吸引毒虫的。若是沾染一些到身上没有及时清除的话,那他便会成为各种毒虫最爱的栖居之所,甚至那些毒虫会顺着他的耳朵,鼻子,嘴巴钻入体内,寄居在他的体内。到时候他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尧刚刚退出,老妪望着唐尧冷笑一声,然后毫不犹豫从阳台上直接跳下,在一棵树枝上缓冲一下,然后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唐尧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老妪逃走。等到招虫粉的功效过后,唐尧才走进房内,却见地面上那十几只蜈蚣,蜘蛛,蝎子竟然都是死的,并非活物。
“我靠。”唐尧不由得骂了一句。自己居然被一个老女人给骗了。不过这也让他省去了不少麻烦,若这些毒物是活的话,他想要清理还真的费点功夫,毕竟这栋楼可还住着其他人呢。
离城大学外的一处阴暗巷道中,老妪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老脸苍白得仿佛死人的脸一样,看不见任何的血色,嘴角处更是带着残留的血迹,看样子在刚才跟唐尧的短暂碰撞中,她受了点伤。
“居然是真气境的高手。”老妪的精神稍微放松,喃喃自语道:“看他对苗蛊的了解,还有施针的手法好像是唐家的,莫非他是唐家的子弟。可是唐家不是只是医术了得而已,没听说过有真气境的高手啊。”
“如果他真是唐家的人,说不定能够治好我那乖孙女的病。”这种念头刚从老妪的脑海中浮现,立马便被压下。唐家跟苗疆本就没什么交情,更何况今天她还跟对方交了手,更不可能出手医治她的孙女了。再说,她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唐家的人。
“哎,难道这真的是天命吗?”老妪的脸上露出悲戚之色:“老天,为什么上一辈的罪孽要由我的乖孙女来承受。”
老妪的声音仿佛沙哑难听,在这阴冷的小巷中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若是让人听见,恐怕会以为是什么怨魂厉鬼在哭诉冤情呢。
将宿舍简单清理了一下,唐尧便准备睡觉。只是他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睡去。来自苗疆的老妪,可怕的蛊术手段,还有那什么真气境,这些仿佛一重重迷雾困扰着他的心神。他此时就像是一个深陷迷途的孩童一样,没人来给他指点迷津方向,充满着无助和孤独。
这般想着,就连唐尧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
第二天,沈家的别墅当中。
“唐兄弟,我孙女的病怎么样了?”沈余看着唐尧问道。早上沈如梦的病情似有压制不住的趋势,沈余便赶紧打了电话让唐尧过来。
唐尧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些疲劳,摇头道:“针灸只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寒气。按照现在的样子,每隔三天便要施针一次,否则她体内的寒气便会空气不住。”
这是第二次给沈如梦行针了,唐尧也摸出了一点门道来。
“三天一次。”沈余喃喃念了一句。叹了口气,道:“那以后只能麻烦唐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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