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宫染之死,并非是主神授意,而是因为那些人对主神的畏惧?”宁天霄忽然觉得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若是主神在若干年前已经死去或者沉睡,但这些追随他们的信徒,却还谨守着主神的规则和道义,并且以此来杀人。
“是的,宫染之死,如果硬要追究,的确跟主神脱不了干系,但是,主神在当时,其实已经没有出手干预过领域中的事情了。”
“可是这么多年之间,仍有马车前往埋酒坡接人,而接走的人又再也没有回来过,这又是为何?”
醇光道:“所以我们也只能断定,主神只是沉睡,而非死亡,而且,那些马车是在近三十年间才越来越多的,之前是每十年才会来一次,而且每次来的时候,不一定会带人走的。”
宁天霄若有所思道:“看来还是要亲眼去看看才能确定那些家伙到底是生是死。谢谢你,醇光。”
“先生有问题尽管问我,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篝火已经灭尽,其他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宁天霄乔戣坐在洞口,却是了无睡意。
“会是孔静臣的筹划吗?”
“不清楚,不过这种被人摆弄的感觉真的非常不舒服,还有人在暗中一直监视我们,我是说,除了那个戴面具的人之外,还有其他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会不会我们都被利用?”
乔戣道:“我看那人倒是个聪明人,恐怕将来一看,被利用的只是我们。”
宁天霄苦笑了一声:“那么应该跟他合作吗?”
乔戣摇头,却又点头,道:“我也不清楚,如果有机会能看看他的脸就好了,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何对此地这么了解。”
焦信在梦中呢喃了一句,宁天霄往老头那边看了一眼:“我们这些老弱残兵,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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