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不得已而为之 (2-1)

芈玉蓉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时不时望着酒楼内的客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对众人谈话也是充耳不闻。

“师姐，这件长袍无论是在手工还是质量上都是万里挑一，赠袍之人应该不是普通人。”萧玉蓉一边摸着衣服，一边道。

芈玉蓉收回目光，起身道：“我要出去走走。”萧玉蓉望着那道落寞的背影，问道：“你要去哪儿？”她没有回话，径直朝着楼下行去。

出了酒楼，茶肆中隐隐飘出醉饶芳香。过了茶肆，踏着青草向前行了里许，忽被路边的野花所吸引，一束束不知名的野花吸引着彩蝶环绕，清香扑鼻顿时令人陶醉。

她想起了那位模糊的子乔，泪水顺着香腮滑落。或许是泪水里夹杂着桃香，竟然引来两只蝴蝶在面前环绕。她伸出纤手，那两只蝴蝶居然很乖的落在手心。她的笑如千树花开，凝望着掌心彩蝶：“世人常蝶恋花，想不到我的掌心居然比花儿有魅力。”或许是声音惊扰了蝴蝶，张开翅膀朝着远方飞去。

“美好的事物往往就如昙花。”芈玉蓉摇头叹了口气，目中露出一丝凄凉。

“昙花虽美不过匆匆一现，只有完美的爱情才会长地久。”

芈玉蓉回身望去，司空明目露柔光，轻声问道：“师妹有心事？”她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出来透透气，欣赏一下蜀山的风景。”他知道芈玉蓉想起了子乔，本想告诉她真相，却不知该怎样开口。“师兄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玉蓉从心里替你高兴。”司空明粲然一笑：“也许这就是上注定的缘分。”两人相视一笑，司空明又道：“在师兄眼里，你永远是最优秀的，以前都是师兄不好，还请你原谅。”完竟然行了一礼，这令芈玉蓉倍感吃惊，赶忙扶起司空明：“师兄哪里话，您对玉蓉一直爱护有加，起来我该感谢你才是。”这倒是实话，自从下山，司空明便处在暗中一直保护她，又大破昊所设的结界将她救出……。

司空明笑道：“我是你的师兄啊！这些都是应该的。”在他脸上少了往日的爱慕，多了一些真诚。二人聊了一阵，终于将过去的荒唐一笑而泯。

这一番谈话令司空明倍感舒畅，可仍是有两件事情令他郁郁不欢。芈玉蓉笑着问道：“师兄有什么心事不妨出来，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高兴不起来呀！”司空明望着这位单纯的师妹，咬了咬牙道：“对不起师妹。”芈玉蓉眉头一蹙：“为何要这么？”司空明双眸含泪，长长一揖：“师兄做了件错事一直耿耿于怀，还望师妹能够原谅。”芈玉蓉见他表情肃然，知道事情并不简单，面上也现出惊愕之色：“师兄但无妨。”司空明将杀害凤鸾嫁祸虞乔一事出。芈玉蓉怔在原地，身躯剧烈的颤动，喃喃自语：“是我错怪他了，我真该死。”转而把目光聚在司空明身上：“你为什么要杀了凤鸾？它可是无辜的。”得知了真相，泪水在阳光照射下闪闪生光，初遇虞乔的一幕浮在眼前，内心的疼痛使她无处发泄，只能用泪水来表达对虞乔的歉意。司空明递出震剑：“你杀了我吧！”她狠狠抹着颊上的泪水，哽咽道：“杀你又有什么用，凤鸾也无法复活，而虞乔……。”芈玉蓉仰喊道：“对不起，是我欠你太多，如果来生可以相遇，玉蓉定会做牛做马予以偿还。”

司空明的内心极其复杂，他不知道是否该将虞乔的真实身份出，倘若隐瞒不，这样对芈玉蓉实在是不公平，日后若是被她知晓真相，不知道会怎样看待自己。倘若出真相，又怕她接受不了事实再做出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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