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见我这个大哥呢?
等了良久,都不见枫琳柔过来,秦风浩还以为枫琳柔今不会来了。心中顿感轻松了不少,同时,又多了一份沉重。
刚准备要走,枫琳柔的身影却出现在他面前。心里不上是什么滋味,沉重而又轻松,压抑而又无奈,释怀而又悲凉。
连秦风浩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能是酸甜苦辣,一样不落。
枫琳柔并没有理会秦风浩,而是跨步走进了包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其实,在枫琳柔收到秦风浩请帖的那一刻,有想过不来。她不相信,秦风浩会无缘无故请她一聚,其中必有蹊跷。
可心里越是这么想,枫琳柔就越想知道,秦风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秦风浩和她约定的时间,乃是卯时,香居,字一号,包厢一见。而她则是提前了一个时,在隔壁开了一个包厢,观察着秦风浩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眼见着秦风浩要走,枫琳柔这才从包厢内走了出来。并在秦风浩开门那一刻,站在了香一号包厢门口。
妹,我们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眼睛却不敢看向枫琳柔,而是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以此来掩饰自己。
大哥,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我的周围,有多少是你们安插了眼线,这个,就不用妹我多了吧。至于我过得怎么样,恐怕他们早已禀报了给你们。
对于这种既虚伪,又毫无营养的话,枫琳柔直接赏了秦风浩几个大耳光。打得秦风浩,噼里啪啦作响。
被人这么赤裸裸的打脸,秦风浩有点尴尬,笑了笑,言归正传道:妹,今日之所以请你过来一聚。其一,乃是你我兄妹二人,好久没见的缘故,大哥想找你叙叙旧。
其二,大哥要走了。大哥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以是我们兄妹之情。
你要走,去哪儿?枫琳柔有些疑惑看向秦风浩问道。
身为一国大元帅,掌管百万兵马,其是走就能走的。可她看秦风浩的样子,又不像是在骗她,到是让她有些费解。
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可有些事,你需要明白。权力这个东西,就像一把双刃剑,伤人终伤己。所谓当放则放,如果你一直将它紧紧握在手里。那么,它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他秦风浩,当了十多年兵马大元帅,掌握百万雄兵,一声令下,想要造反很容易。可为什么,皇上对他依旧信任有加,从未有过怀疑,就因为他知进退。
要不然,凭他功高盖主的能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还能活到现在。
大哥,你这一生,为了这个国家南征北战,从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你真的就那么甘心,放弃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
枫琳柔是真心替秦风浩感到不值,所谓功高盖主,卸磨杀驴,也不过如此。
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世间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世有伯乐,已有千里马,然而千里马常有,伯乐却少之又少。
若是千里马没有遇到它的伯乐,它会过的怎么样。只会孤独一生,平平无奇,直到老死,我亦是如此。
倘若不是先皇发现了我,加以培养,哪有今日,风光无限的秦风浩。掌管百万雄兵,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誉呀。
想他秦风浩这一生,最幸阅事,就是遇到了他的伯乐玉玄冥。
想当年,他只不过是一个穷子,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倘若不是遇到了先皇,还不知,现在他会是什么样子?
好了,不这些了。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我们才能再次相见,这一杯酒,就当作是我们的离别之酒吧。
完,秦风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枫琳柔心甘情愿,喝下那一杯被动过手脚的酒。
枫琳柔是有些怀疑,毕竟她的身份比较敏感,多个心眼总归是好的。只可惜,她的心眼再多也没什么用。
秦风浩不仅对兵法了如指掌,对人心的把握,自然也不在话下,枫琳柔还是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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