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两日,我渐感气候湿粘,道路变得崎岖坎坷,奇峰峻岭层出不穷,湿地沼泽随处可见,“这莫不是到了云贵一带?”她对这穷山恶水颇为不喜。
“不错。呵呵!晏姑娘定是跟着令尊走南闯北,所以对地理这般敏感罢。”宇文彬倒显得欣喜异常。
我心想:“本姑娘再怎么说也是重点文科学校的本科生,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嘿嘿!”她突然心头一惊:“不对啊!这才走了三四天,我们怎么可能直接从浙江走到云贵呢?嘶”脚心一阵疼痛,忍不住就地坐下来,拖下鞋袜一看,白嫩得脚底已经磨出颗颗血泡,有的血泡已经破开,脓血往外流着。
宇文彬走过来一看,惊呼道:“怎会磨得这样厉害,我原以为到底是女儿家,经不起折腾的。在下对不住了。”
我无所谓地笑道:“我磨破了脚关你什么事儿,你给我说对不起干嘛?我就是想不通我们怎么会这么快,才三天就从浙江走到了云贵,就算是你我都长出了翅膀,飞也要飞十来天的。还有,我的脚都磨成这样了,按理我早该疼得大叫了,怎么现在才感觉到疼,难道是我的感觉系统退化了?”
宇文彬摊开一道金色的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道家的敕令图:“因为怕耽搁了时间,在下不得以对姑娘施展了神行千里,这才三日便到了云贵。此咒只要不除,中者便会不停地赶路,任何疼痛都会感觉不到。”说完,低下头来,一脸的愧色:“前面不远便是胥州城,到了便找一家大客栈,在下定当尽心为姑娘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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