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邪瑜向后一缩低下头去,似乎又陷入窘境:“我我钱倒是有很多,但是看你也不像缺钱的,除此以外,我没啥可报答的了。我很会做饭,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借他的厨房做饭给你吃。”
那个“我”连连点头:“这个当然好,我才从江浙回来,吃惯了那边的精致饭食,回来长安是怎么也吃不惯了。”
小朱邪瑜一听“我”这样说,抬起头来,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本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气的笑容由衷的想要为一个人去做点什么的欢欣笑容:“好好,姐姐你等一下哦!”
看着小朱邪瑜兴冲冲的瘦弱身影隐没在后厨房,“我”还在那里痴迷的望着,就像个正在对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姑娘打歪主意的猥琐大叔。
不出半个时辰,四菜一汤加一道小点,全部都色香味俱全,精致到不忍下筷,果然是比小酒馆的菜色强了不止十倍。
我在这边看着那边的“我”一边吃着专门为她做的可口菜肴,一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对面小白兔似的小朱邪瑜,竟然有点自己嫉妒起自己来。
“只可惜啊!过了今晚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小朱邪瑜一听“我”这么说,连忙狂指自己:“我、我、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变着法子的做好吃的给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那个“我”摇摇头:“不可能的我我做的事太不说这个了,咱们这就去城郊,我传一套剑法给你,不过别以为吃人嘴短什么的,我最讨厌笨人和不用心的人了,所以你最好给我表现好点。”
小朱邪瑜连连点头:“姐姐你当然是对我越严厉越好。”
也不明白那时的我是怎么想的。话说“一年练刀,九年练剑”,虽然剑乃器中君子,用剑的人往往格最高,但是剑有双刃,掌握不好往往伤人七分先伤己三分。
这时的小朱邪瑜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一来就练剑,也是挺不负责任了,那个“我”嘴上说得怪好听:“为什么教你剑法呢?因为剑是所有兵器中最轻便最优雅最厉害的,你现在既没有基础,也没有内功修为,好在明天与你对战的那些人,也没什么根基,你只需记住招式,随机应变就行。”
末了补充一句道:“是看你一脸精明相,才直接从剑法教起的。”
小朱邪瑜听的一愣一愣的,信服和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我却听得很尴尬,替那个“我”心虚害臊不止:什么叫捡厉害的教人家,明明是自己只会用剑,教不了别的兵器。
然而在这个梦中,我也将之前的未解之谜解开了。原来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教给他“庭芳剑法”的。因为这套剑法重意不重形,且需要一个与自己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之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如果没有灵活高强的身法与之相配合的话,根本无法达到其闲庭信步动静有致的功法要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被我一直隐藏自嘲为“苏派入门之无可用剑法”。
就是因为这套剑法招式都极为简单,招式更是不多,每招最多只含四个变式,极为适用于完全没有基础且旨在临时抱佛脚的小朱邪瑜。
也不知那个“我”到底是吃人的嘴软呢?还是被小朱邪瑜的“美色”所惑,教起徒弟来格外卖力,这个徒弟非但聪明且十分用心,十二招二十一式的变化只演示了三遍他就全部记下了,虽然用木剑代替真剑,手法上效果会差很多,好在他们明日的比试应该也不会用上真的兵器,就没做计较了。
再练了十几遍,中有我一点一点的指点板正,一套剑法由小朱邪瑜使下来也是行云流水一般,他体力、耐性、协调性都甚好,依他自己之言,走武人一途倒是很适合他。
之后那个“我”便捡起一根树枝,放缓速度与他喂招,一边讲述拆解之道以及可能遇到的江湖中一些常用的招式,小朱邪瑜都细细聆听、用心记下,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加上团团脸,真是纯洁又无辜,惹人怜爱又想要欺负一下,让那个“我”几次说着说着都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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