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轩辕苦悲大师与慕容倾城、云清道长、终南一隐萧逸仙四年之约,比武轩辕山。那是苦悲大师找到你师父比武之后定下来的事情。
而这一年你师父已经得知我得了寒症,并且知道寒症的发作日期为八月十五,便在比武赴约的时候多了一个主意,由于苦悲大师所练武功走得是至阳的路数,你师父知道只有至阳之内功方可解除朱夫饶体内夫人寒气,但是苦悲大师的古怪脾气也是让你师父头疼不已。”镇北王夫人道。
尉迟令在之前已然听到镇北王夫人的苦悲大师的古怪脾气,便笑着道:“世上但凡高人必定有与常人不一般的脾性,这个自然能够理解。”
镇北王夫人也是微微笑道:“施主此话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就像施主一样,堂堂六扇门的总管,皇上的绝对心腹,来王府不走正门,却偏偏悬在黑灯瞎火之时越墙而入。”
尉迟令也被朱夫人善意的话语得有点不好意思。急忙回答道:“前辈,深夜叨扰,多有得罪。”
镇北王夫人看到尉迟令如此表现,心情自是非常的开心。
“其实苦悲大师与慕容倾城、云清道长、终南一隐萧逸仙四年之约一事,我也是这几年才知道,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师父为了我而去寻找苦悲大师,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到这里,镇北王夫饶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温柔的眼光里似乎有了些许不易觉察的柔情,那是一种关心的眼神,而这种关心似乎已经超越了普通男女朋友的界限,至少镇北王夫饶眼神在尉迟令的理解中应该是这样的。
看来眼前的这位镇北王夫人与师父绝对是不一般的关系,但是我师父就是一位隐居终南山的一位隐士,而镇北王则是朝廷中的显赫权贵,二人一个在朝,一个在野,我师父又怎能和镇北王夫人认识呢?尉迟令一时也是想不明白,上一辈的事情还是上一辈人来理清吧,尉迟令知道自己也是无法弄明白,便也不再纠结,只要做好一个听客也就行了。
“火轩辕苦悲大师在分别与慕容倾城和云清道长比试完毕以后,也来找到了你师父终南一隐萧逸仙,而此时你师父正在为如何寻找”到苦悲大师犯愁,不想曹操曹操到,你师父也就出来与苦悲大师会面。
“苦悲大师本为武学而来,非要领教你师父的终南剑法,因为你师父心里想着如何让苦悲大师为我治病。因为当时下练就至阳武功的江湖人士唯苦悲大师为下第一,而我的身体寒症乃属于至阴之症,以阳克阴,虽未知到底能否治好我的寒症,但是至少在理论上却可以一试、于是你师父见苦悲大师前来,便只是陪着苦悲大师每吃喝休息,聊下棋,尽是做些无聊之事,并且主动让出一间房间给苦悲大师居住。
苦悲大师几次要求和你师父比武,你师父都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推却了,你师父不是今日头疼,就是明日精神不振,要不就是干脆是生病了,弄得苦悲大师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此下来,已经一月有余。”
尉迟令听到此处,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和师父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每日看到的师父都是面色严肃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师父还有如此搞笑的心机。
镇北王夫人看到尉迟令在笑着,自己也笑了起来,道:“施主莫笑,其实你师父也是一个幽默之人,只是这些年为了我的寒症,才变了一些心情。”
“原来如此,师父也是不容易。”尉迟令这才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郁郁不乐的原因,原来都是为了这位镇北王夫人。
“那么后来怎样?难道苦悲大师就是这样与师父一直整这样干耗着?”尉迟令问道。
“这倒不是,大约一月之后,有一,你师父主动找到苦悲大师,当时苦悲大师因为闲来无事,正躺在床上胡乱地想心事,听到你师父今一切诸顺可以比武,顿时腾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忙往门外跑去,来到一处空场,摆开架势,准备好好打上一场。你师父到是不急不忙慢慢来到空场,看着苦悲大师道:“苦悲大师,不知今是否吃过?”
苦悲大师急忙回答到:“吃过了,早就吃过了。”
你师父又问道:“苦悲大师,你昨晚休息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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