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阿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仙子,你真的可以帮我实现愿望吗?”
阿宝点头,笑道:“我就是为你的愿望而来的。”
谢嘉怡的眼中突然噙满了泪水:“我对不住他,这辈子,我想救他,好好地跟他在一起。”
这是个有些惨的青春疼痛故事。
谢嘉怡和陈淮是一起长大的,时候没有性别概念,只知道一个喜欢穿花裙子,一个喜欢玩枪战游戏。
这两人从打到大,突然有一,他们都长大了,上了学,没心没肺的谢嘉怡很久之后才发现陈淮对她不一样了。
陈淮见到她总是别别扭捏的,还染上了爱脸红的毛病。
我感觉容嫔有蹊跷,一个饶行为举止,话方式,甚至动作和表情都是不能轻易改变的,这个容嫔不像容嫔,反倒像是金如诗。
回去跟锦羽一合计,他皱着眉头道:“那也许你想的是对的,我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们体内有来自异世界的程序,功能五花八门。”
我瞅了一眼那只会睡觉的玉牌白同志,愤慨道:“比我的玉牌有用得多吧?”
白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何不妥,翻了个身睡得更加香甜了。
这种东西的存在扰乱六界秩序,我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计较。
这几日倒是过得比较安静,菡萏宫的宫女在杜若的调教下,也算守规矩,只是有个叫香儿的二等宫女,以前还勤勤恳恳,最近越发毛手毛脚了。
送了润儿去书房,正是春暖花开之日,气很好,我打算出去走走的,但午后困倦,就绕了一圈从侧门进来,拆去珠翠,准备歇一会儿。
我被她经过弄出的轻微响声惊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一睁眼,便对着香儿微微僵硬的身影。
我这里一般只让桂圆和杜若进来,别的宫女基本上都留在殿外。
我动了动睡得有些僵硬的手脚,声音还带着些刚刚睡醒的嘶哑:“你进来做什么?桂圆呢?”
香儿顿了一下,我听到她轻轻道:“奴婢见娘娘未盖薄被,生怕娘娘着凉,就擅自做主进来了,还请娘娘责罚。”
我盯着她看了半响,忽然笑道:“如此也算有心了,只不过下回记着,无事不要随意进来。”
香儿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看得有些眼花,又扭过头来看窗外的风景。
夏快要到了呵。
三后的一个晚上,快要落锁的时候,宫里突然戒严,是发现了有人用厌胜之术诅咒帝后和皇子。
一行人提着灯笼敲开了菡萏宫的门,领头的太监张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娘娘,这后宫上至皇后娘娘,下至答应更衣,都得要搜宫,还请娘娘配合。”
因为位份不低,又加上抚养着皇子,张富这类太监一向都是毕恭毕敬的,这种做派好像是给我定罪了一般。
桂圆气得眼睛有些红,我朝着她摇了摇头。
张富很快带着人搜了起来。
润儿靠在我身边,我让他去睡,他也不去,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张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搜了大约一个时辰有余,连后院的土都被翻了一遍,用来种地倒是正好了。
张富由原来的志得意满变得脸色灰败,最终实在找不到,才不甘心地带人走了。
整个宫里被搅和得鸡飞狗跳。
我松了口气,让杜若带润儿去睡觉。
白总算睡好了,白光一闪,变成一只纯白的猫咪,胡子一颤一颤地很是得意:“玩这点把戏,我要是对付不了还能算玉牌吗?”
“得了吧你。”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它,“这好像是我发现的,你只不过是靠着你的鼻子找到了而已。”
白恼羞成怒:“那也是我的功劳!”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剑
白也不吵吵了,扭头看窗外:“你觉得这事怎么样?”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看着呗。”
很快,宫里就传来消息,这厌胜之术居然是一向老实的容嫔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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