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斯塔尔大师拿回自己的手杖后,只见他用手杖轻叩了地面一声,整个仪式间便重新回复了光亮。
“老师,你没事吧?”
老师的脸上明显地露出疲惫,回想刚才的一幕,这让布莱斯感到很担心,难道仪式中出现了什么意外才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
“我没有大碍!”
阿斯塔尔大师轻缓过了一口气,他朝着四周巡视了一眼。确认这里并未受到什么破坏,心底着实安稳了不少,这才回答了布莱斯:
“这只不过是必要的消耗。刚才我召唤的乃是名号唤作腐烂之主的生灵,腐根。”
“纵然在灵界当中,它也算得上是一名极为强大的存在。想要召唤它,这点消耗是必不可少的。但...”阿斯塔尔大师脸上出现对事情发展到某种状况的困惑。
虽然他的意识进入了灵界,但对于现世他依旧保留了一定程度上的关注。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他的预判。
“腐根的性格如名号一样,本应如淤泥般懒散怠惰的存在。若不是我与它有着契约的约束力,它甚至根本不会回应任何召唤。但这一次,它的表现明显有不同,它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主动性,我能感受到它充满了好奇,看来那枚‘种子’对它而言也有着某种特别意义。”
种子?
一听到老师提及它,布莱斯险些因那一幕的余悸而忘了正事,适才想起二人通灵的缘由。当他看向祭坛上时,才发现那枚‘种子’已经消失无踪,这简直是糟糕至极的事。这很可能会让一名对克罗姆有着潜在威胁的凶徒逍遥法外,想到这里,布莱斯不由地惊呼一声:
“老师,快看!它不见了。”
阿斯塔尔大师依旧低头垂目,对布莱斯的惊慌不以为意。冲他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
“腐根带走了它,被作为此次仪式的祭品。”
阿斯塔尔大师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疑虑,但没让布莱斯觉察到。很快,他面色回复如常,但语调和声音却暴露他内心的沉重:
“犹洛斯的生命之种,它算的上是一件灾物,但....”
大师停顿一下,他显得有些犹豫,似乎有种顾虑阻止他继续谈论下去。
布莱斯不明所以,他狐疑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唉...或许是命运使然,它会出现在克罗姆的土地上,我早该有所预料。布莱斯,更多的事情我现在没有机会也没有办法一一向你阐述清楚。但我们现在必须着手解决这个将隐患带来的家伙。因为这件灾物可以算的上是具有高等危险的灾物。”
阿斯塔尔大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言语中似乎表明这件灾物会出现在克罗姆城中并非一个意外。
高等危险,能危级到多数人的生命,而且无法被摧毁或者损坏。
一想到贺姆斯金币作为一件低等危险的灾物尚且有如此可怕的威力,布莱斯认为自己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一个高等灾物。
而且老师那是什么意思?他早该有所预料?
“老师,为什么您会这么说...难道这个犹洛斯的生命之种来到克罗姆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种子已经被‘那位’带走了,我们应该不用再去管它才对。”
布莱斯此时却又非常庆幸种子的消失,无论麻烦多大只要不在自己这里发生就是好事。哪知阿斯塔尔大师却摇摇头打消了他的臆想。
“很遗憾,那颗种子其实并不是灾物的主体,而关于这件灾物,实际上也没有更多的记载,以我不知道它的大小和外形,就连它如何产生的作用也没有半点信息透露。”
“我所知道只有它会将人的生命力剥离凝聚成一颗种子,就如你今天在外面所见到的那两人一样。他们的死因毋庸置疑是被抽干了生命,而用以浇灌这颗生命的种子。”
“这颗种子不仅仅能治愈伤病,而关键的是它能弥补一个人的生命,从而让人的寿命得以延续,这才是犹洛斯的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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