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斯·温斯顿!”
那该死的头痛缓解了一点,头脑逐渐恢复清晰。
扯掉那双碍事的手套,一股令人不陌生的腥味传开,血迹?手掌上残留的痕迹足以表面一切。
受伤?不,没有伤口,谁的血迹?
这个念头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强撑着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很快发现后方躺着一个人,那人仰躺在草堆中没有半点动静。
他的腹部似乎被某种利器洞穿,还留有一个豁口,只是身上的衣物看起来似乎没有染上太多血迹。即使布莱斯不是个医生,他也明白这个人恐怕已经丢了性命。
而靠近哨塔的位置还躺着另一位“同伴”,这位的脑袋被弯折到胸前,就他这个姿势,他也不可能是个活人了。
刚站起身的布莱斯也被这样的情况震慑住了又坐回地面,连续深吸了两口气,却意外触碰到脚边的一件东西。布莱斯看向它,捡了起来。这是一把无护手样式的短剑,刃上还残余着血迹。
“他们都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了关于他们的记忆。”
“看样子得尽快离开这里。”
布莱斯侧过脸再看了一眼尸体,除了凄惨的死状,另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人都穿着齐身的长袍,面料粗糙,似乎是粗制的麻布,其中一位还特意用一块布襟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脸。
有些模糊的印象,促使布莱斯走到了这两具尸体附近。
离他最近的那具尸体,衣襟被粗暴地拉扯开来,胸口袒露。浑身有多处被撕裂地痕迹。腹部被刺了一道深口,却没有太多的血迹。肤色乌青,眼角上已经有了一些腐烂的迹象,将他的面巾挑开,整张嘴已经烂掉了大半,暴露出半截发黑的牙齿,这看起来倒像一具死亡了多日的尸体。
冲着伤口对比了一下手中的短剑,布莱斯不能确定,但或许真是这把短剑造成的。
忽然,这个人的腹部一道显露出局部的纹身引起了他的注意。
短剑挑开他的长袍,一个图案显露了它的全貌——三叉树冠的印记。
脑中的记忆,清晰地告诉了他这一点,这是一伙神秘的团体,而三叉树冠正是他们标志同伴的印记。
复生会。
布莱斯心底大感不妙,脑中过滤着每一种可能
“我这是与他们偶然的遭遇,被殃及?还是有计划地设计袭杀...”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衣袍掀开,眼神平静地看着自己腹部赫然印着一副相同的印记。
“亦或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内斗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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