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穆春提出疑惑,宋庄主便是先开口道:“哼,那家伙躲地下那么多年,医术却不见长进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他的是摇头晃脑,面对穆春的不解,并没有任何的解释。
穆春也不急着回去,便是拿着方子坐在一旁琢磨。他对于医理粗略懂一些,但对于此方子上的用药,却看不明白。
正当穆春琢磨的时候,宋玉儿咋咋呼呼冲了进来,口中还嚷着:“爷爷,穆叔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穆叔,你怎么来了,是要去哪里吗?”
宋玉儿也没等穆春话,她略过了穆春进来直平了宋庄主桌案边上,她一头的细汗与宋庄主好一番撒娇,才是与宋庄主提到要与穆春拜师的事项。
穆春乍然听宋玉儿提起,他顿时一个激灵:他早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
面对宋庄主向他投来质疑的目光,穆春自然不紧不慢的将事情来龙去脉与宋庄主。
宋庄主听完,没别的,他一味笑话宋玉儿自不量力。
宋玉儿当下与他翻了脸,气呼呼地冲出门去是要离家出走。
宋庄主见她如此,这才是收敛了笑容,搪塞她道:此事兹事体大,要等宋玉儿父母回来再做商议。
穆春闻言也是在宋庄主一旁帮腔话。
他二人一唱一和,直得宋玉儿眼眶子发红,她蹙眉指着两人气道:“爷爷!穆四叔!你们!你们好的很!”
她完便是再不顾宋庄主的劝,这边是怒气冲冲地跑出了书房,也不知上哪里去了。
等宋玉儿离开之后,宋庄主却是指着她离开的方向,浮现愁容道:“二郎你看看,伯成他们两人竟是将丫头宠成这样!这……往后可怎么得了。”
宋庄主虽对此忧心忡忡,然他话中又十足的宠溺味,穆春便也没跟着瞎他什么。
穆春此时将方子收了起来,随口与宋庄主起自己中毒的事情,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回忆起一些细节。
然宋庄主记得的大都只和毒有关的事情,却与穆春来并无甚用处。
着着,宋庄主到了穆春的父亲,当年也是因为穆父为人陷害,才有了穆春后头的事情。
在这事上头,宋庄主到了几处穆春以前不曾知晓的细节当年设套的人里面确实有西夏人。
“他们和我们大有不同,很容易分辨出来。”宋庄主又是证明着道:“你那个求医的朋友,一看就是西夏人,他媳妇却是中原人。”
宋庄主着,又是啧啧了两声,对魏琳琅和棠华两饶关系颇为好奇。
两人话的功夫,便有人来请,道是宋叔进已经从穆家镖局将穆春的两把刀都运了过来,此时已送到了剑阁。
“这子,动作挺快。”宋庄主赞道,又听来人是把好刀,他便是搓着手带上穆春前去剑阁。
剑阁中,弯刀和重刀并排放置在台板上,而宋家庄铸剑之人俱是围在周围相看。
宋家庄以铸剑闻名,亦是擅长锻刀。
穆春惯用的弯刀就是宋庄主早年的作品,弯刀在穆春手上十多年,而今上头有两个明显的缺口。其中一个缺口早已经磨得光滑,而新增的那个却是粗粝刺眼的很。
两把刀放置一处,更显得重刀的粗犷和笨重,而在粗苯之余其厚重的质地却格外的引人注目。
宋庄主一看到重刀,就露出了惊异之色,双手略是紧张地交叠在了一处。
他自动忽略了弯刀,视线完全被重刀所吸引,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重刀仔细一番观摩。
宋庄主在重刀前越是细看,他面上越是难掩诧异震惊之色。等他伸手试着刀刃上的锋芒,当手指弹在刀刃上,发出铮铮的声音。
于此,宋庄主不禁一阵叹息,问穆春从何得来这么一口刀。
穆春对此并未细,轻描淡写道:“我是在西夏王宫中,机缘巧合得了它。宋叔,知道它的来头?”
听宋庄主所言他应当是知道些什么,穆春便是朝他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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