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燎原面对霍连修的质问,心中万分纠结,等了半,最终还是摇头道:“我不知道霍兄这是什么意思,傅兄的事情,我也觉得很难过,我和傅兄也是生死之交,也有兄弟情谊,也感到惋惜,但霍兄这么,我就有些不清楚了。”
“你若真是把傅承舟当成了生死之交,你就不会出这番话来了。”霍连修的眸子就这么看着贺燎原,就像是要看到贺燎原的心里最深处。
贺燎原的心里自然是有秘密,若坦然他是绝对做不到的,眼神闪躲着,便起了身,道:“今日就到这里吧,贺某先告辞了。”
转身要走的时候,霍连修的声音传来:“燎原兄,我记得以前的你敢爱敢恨,有话直,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曾经的贺燎原意气风发,就算有的时候不太靠谱,但是对朋友绝对是真心真意,可现在他又做了什么,他连自己好朋友的生死都帮不上忙,甚至要掩盖掉那些见不得饶真相。贺燎原苦笑了一声,头也没有转,只叹了口气道:“霍兄,兄弟之情我一直放在心里,但是我毕竟出身皇奉,太师抚养,皇奉也是我的家。一个人要懂得根本。”完,便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清宵月影。
“二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燕庆看着贺燎原的背影问道。不知道为何看着贺燎原离开的样子,燕庆居然也能从其中感到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凉。
霍连修看着贺燎原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这有些事情可真的是没法错对,明明他是知道的,可是我居然也不想逼他。哼,我倒是变得越来越心软了。”
燕庆自然知道霍连修的是贺燎原,心中也是一样的感觉,若是换成以前的霍连修,怕是二话不就直接会和贺燎原动手,直到贺燎原出真相为止。
“对了,燕栖湖呢?”霍连修这才发现燕栖湖一直没在一旁,才问道。
燕庆想了想,才犹犹豫豫的道:“他…他被人叫走了,可能要一会儿才能回来。若是二公子有事找他,我去外头寻寻。”燕庆低着头有些担心的完这些话。
看着燕庆这副模样,霍连修自然也知道叫燕栖湖去赴约的人大概是谁了,也就挥了挥手:“罢了,随他去吧。记得他回来了和我一声,知道了吗?”
“是。二公子。”
燕栖湖跟着傍晚时分的那封扔进院子里的书信走到了那条熟悉的道上,这条道从来没有什么人来,就算是燕栖湖上次来也是很久之前了,反正是在霍怜儿出嫁之前。
一个清瘦纤细的背影站立在月光里,燕栖湖远远的望了一眼,心中那分涌动突然又像是活了一样,原本平静如水的思念一下子全部泛上了心头,就连身上飘来的香气都让自己回到了曾经的时间,还有月光下那人手上戴着的那只玉镯。
“姐,不对,现在应该叫做贺夫人。”燕栖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霍怜儿有些惊喜的转过头,看到了自己心中一直思念的人,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是和面对贺燎原不同的微笑,更像是见到了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一样,发自内心的眉眼弯弯。
“你来了。”霍怜儿笑着道,声音还是那样温柔。燕栖湖点零头,虽然霍怜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可是在自己的心中他已经是自己高攀不上的贺夫人了。
霍怜儿刚想去拉燕栖湖的手,刚触碰到贺燎原的指尖,燕栖湖就把手一下子缩了回去。霍怜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大姐了,是自己看到燕栖湖的那一瞬间失了神,忘记了身份,自己和他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不知道贺夫人这次唤属下来,是有何吩咐。”燕栖湖往后退了几步,恭恭敬敬地道。
“你不必如此,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礼。”霍怜儿不知为何看着竟有些心酸。
“万万不可,您是皇奉的夫人,而我不过是霍家的一个侍卫,深夜到此来拜访夫人已经是不合礼数,还请夫人告知是何事情,属下好早一些回去。”燕栖湖生疏的道,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和霍怜儿之间所有的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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