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早便知道范建会这般问,在来这之前路上早已是盘算好如何应答,揉着那些许发紫的耳朵。
顿时嘴边微微嘟着,眼神之中很是惧怕范建一般,目光不禁躲躲闪闪。
“爹,谢必安欺负我姐,这我哪能看的下去啊,我一上去就是一脚,接着就是几拳,不把他打的叫爷爷我就不是......”
“够了,陛下说了什么,可曾提起范闲?”范思辙话还没说完,却被范建出言喝止打断其说话,看样子范建并不想在范思辙会武这件事情上纠缠。
“哦...”范思辙目光顿时一下沉了下来,轻轻督了旁边一眼范若若,只见范若若眼神之中满是焦急,显然是急着知道范闲之事到底怎么样。
范思辙见到范若若这般焦急,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姐这也太偏心了...自从范闲来了我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同时在心中腹诽了范闲无数遍。
接着范思辙望着两人皆是有着些许苍白的面庞,缓缓开始道出他在宫中陛下所与他的话,以及让他担任监察院提司一职。
包括范闲没死这一消息,即使陛下语气极其沉重,禁止他将这件事外传与旁人,但是归根结底,眼前这二位可是他最亲近的人。
有着血脉相连,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便将此事托出,一方面是为了让两人少些担忧,二是这般良心上也过得去,毕竟他已经隐瞒了武学造诣这一方面的真相。
如果再加上一个谎言的话,难免不会露出不对劲,毕竟他平日里到没过多掩饰过自己的想法,要是这般同时隐瞒多个真相。
势必会被揭穿,到时怕是皆不得好。
“陛下当真是这般说?”范建眉头紧紧深锁,目光如炬。
范思辙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时还嘟着嘴,示意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爹你看,我就说范闲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啊,我还指望着他回来给我那书局写书呢。”
“我这可是一番大事业,你看啊爹,一本《红楼》纸张费、人工费、印刷费加起来也就几个铜钱,卖出去可就是翻了好几番啊!”
“爹,咱赚大发了!”
范思辙欣喜若狂,越说越来劲,脸胖嘴上的笑容早已是合不上,那有些发红的嘴唇都快咧到后耳根子去了,可见他一说起钱,那是多来劲。
范若若在一旁紧皱着眉头,并未搭理范思辙,从脸色上来看,似乎有了一丝放心,但是却有一股担忧之色挥之不去。
“爹,这话既然出自陛下金口,我想那便不会有假,可是......哥现在怎么样了?”
范建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目光望向屋外远处。
“首先确定一件事,你哥......现在应该无事,而且应该处于一个安全的地方。”
“爹您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我对陛下的了解,陛下对范闲的关爱,如果范闲真的出事,陛下也不会如此平静。”
说到这范建略微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让得他突有感触。
而范思辙在一旁虽是装作无所事事,但是经过太平别院那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以及观察力都是有了十足的进步。
所以这一幕范思辙看在眼里,心中一丝疑问顿时冒了出来,爹为何如此确定陛下对范闲的感情?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范思辙眉头微微皱起。
范建接着说道“陛下下令二皇子禁足,并让三天之内将范闲送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来陛下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他交不出来范闲。”
“二皇子,怕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范建不禁开始感慨道。
范若若皱着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旋即将目光微微转移,心中略微思索,还是担心范闲的安全。
尽管陛下说了范闲没死,但是毕竟此刻并没有看到范闲的踪影,范若若心中此时万分担忧,一天未见到范闲安然,心就总悬着,无法落下。
“爹?范闲什么时候能重新回来写书?”这在俩人都在思考着各自的事情时,范思辙突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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