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哈。
从深圳回来,我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唯一休息的一次还是被人莫名其妙拖入梦境中,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我想还是睡上一觉,等第二天再去地下室看看,看能发现什么。
我上了二楼,到了自己熟悉的卧室,还是原来的味道,我妈已经给我整理好了被单,我跳起来一个背身躺了下去。
舒服······一秒入睡。
虽然一秒入睡,但这个觉睡的不踏实,一晚上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什么梦魇,车祸,还有那个去世的刘大爷,假警察,嘈杂的不要不要的。
醒来第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总之只能用三个字形容:“梦”逼了。
我起了床洗漱一番,自己做了早点。
一个人吃饭也习惯了······
然后想起昨晚很多难以消化的事情,打算去一趟地下室。
就在我来到地下室之后,我惊了,地下室的资料柜上全部被搬空了,然后科研室所有的仪器也被搬空了。
“md!怎么回事!”。我骂骂咧咧出了地下室,发现我家门又被翘了。
“我家特么是贼窝吗?一天两头进贼?!”。我当时气得直接叫了配锁师父把锁换了,在门口的垫子塞了一把钥匙,以防我妈回来开不了门。
进贼这事,搞得我心情非常差,打算出去转转,我们县城不大,能转的地方却有很多。
但有个地方我是经常去的名叫:鼎山公园。
因为这个公园直通山顶,在山顶上我可以看到全县城的风景,每次心情不好想出去透透气我就会去一趟这里。
我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吃力,可能是因为最近缺乏运动。
选择在旁边的一个凉亭坐下来休息会,这时也正好有个跟我年纪差不多一样大的年轻人进来歇脚。
那小子抬头看着我,我也两眼盯着他。
这个年轻人,身形魁梧,一张长长的刀削脸,脸型虽然不好,但一双浓眉大眼倒是长得正气凌然给这张不太完美的脸加了不少分,但嘴歪有点痞相,免不了透露一股猥琐之相。
他说:“瘠薄一甩!”。
我回:“威震四海!”。
他又说:“一夜春宵!”
我又回:“闪了小蛮腰!”。
他接着说:“银剑横眉扫天下!”。
我接着回:“十万美眉到脚下!”。
他大喜,过来摊手,我站起身来与他亲情相拥,两人包头猛锤对方背,他一拳我一拳,他又一拳,我又还一拳······
他手劲加重,我加得更重,他再加,我继续加。
两个人锤得对方直咳嗽才推开,他大笑说:“陈百驰!”。
我嘴角上扬:“柳蔚斌!”。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太子!”。
“可以的柳蔚斌!”。
“······叫我太子哥我也不介意!”。
“没问题柳蔚斌!”。
“······”
太子哥是他自己起的外号,说这外号很符合他的贵族身份,于是我也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康熙帝!
然后我们两个就学着美国人,跳起来撞了个胸,这家伙力道特大,差点把我直接撞得从半山腰摔了下去。
还好老子下盘稳住了。
这个人是我死党,从小穿着一条内裤长大了。
我们两人相濡以沫,不是亲兄弟甚是亲兄弟,从小一起读书,读大学的时候我被我爸选择了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学校,我心里不舒服于是也拉着他进去了。
反正他高中的时候是学渣也就这种专科学院能收留他。
高中时候我是学霸,他是学渣。
结果到了大学,他瞄的反了过来,他是学霸我反而成了学渣。
怎么说呢这小子梦做的非常可以,尤其白日梦课做得那叫一个夸张!就差比尔盖茨没给他洗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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