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舔嘴唇,接着又问,“那你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吗?”
“……”
他忽然又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可算落了地,猜测着也许文王有那张殄文地图,也许已经在前面等着我们了。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可以正常讲话……”我心里想着,轻叹了一口气。
疯子在后面边走边发出满足的感慨声,“老子没白来!哈哈哈!”
“我说疯爷你可当心些,万一后面有什么事儿,你可得舍玉保己啊!”
“呸呸呸!”疯子朝边上呸了三声,“我说你个小妮子能不能说点好的,就算有啥事老子敢把这玩意当手榴弹你信不信?总比你手上那可怜巴巴的一小块有用知道不?”
我跳过一节藤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一块就够了,多了就贱了知道吗?”
正说着,前面的白马忽然停了下来,我问他道:“怎么了?”
白马伸手一指,我这才发现我们前头出现了一座五六层楼那么高的石墙!呈半包围结构,挡住了前头的路。
疯子凑到前头,看了一眼,皱了皱鼻子,“这家伙……要不咱往边上绕过去?”
我一看这石墙两边延伸得无边无际,把远处的炽白金光都遮挡了一半,心说这得绕到啥时候,还不如翻过去来的快捷。
几个人又往前头走了几步,离那石墙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四周的雾气散去,黑黢的墙壁显露出来。
“这上面有字。”我上前一步,摩挲着那石墙上面的刻痕,疯子举着弩枪侧身回头张望着,闻言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写是啥?”
“殄文,看不懂。”我老老实实回他道。
疯子“靠”一声,回身也凑上前来,他个子高,看得位置也高,张望了半天,忽然说道:“嗯?这里有几个字我见过。”
疯子指了指石墙上的几个刻字,那几个字都是同一个——像两个“工”纵横摆放的样子,这和我们之前在那张殄文软纸上见到的那个字是一样的。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问白马,他只是盯着那石墙满墙的刻纹不语,我也习惯了他这样子,也就当自己啥也没问过。
疯子将带着弩箭的绳索甩了上去,扽了扽绳子,我忍不住问他:“疯爷,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咋这么多弩箭?你,你都藏哪儿啊?”说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这家伙除了背上那沉甸甸的玉石和腰后的手枪,还有就是手上那柄玄色弩枪以外,身上空空再没别的什么装备。
他嘴角挂着斜笑,说老子的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知道啥叫钢筋铁骨不?知道啥叫人箭合一不?
我心说你是人贱合一还差不多,问也白问,还是回头出去以后找文王问清楚,省的这家伙又耍我。
固定了绳子,疯子双手拉紧单脚一踢石墙,“噌!”地就翻了上去,骑在那墙上,我刚上前抓住绳索,就听得上面他的声音——
“嗯?有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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