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疯子和虎皮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话,那么我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一定可以遇见虎皮,我现在愈发肯定是他,否则清人不会是那种神色,但愿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不会有别的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那山看着近在眼前,实际走起来又是仨小时,我眼瞅着太阳从河的一边儿慢慢慢慢挪向另一边儿,气温也明显地开始下降,直到我们进入山谷,河流渐渐四散成溪奔腾跳跃,水中的石头附着着霜雪,天色尚明,但山中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清冷异常。
我们在一处平坦的巨石下停了下来,这里树林深密得已经完全看不见外头的景象了。我回想起几个月前在那片“雾林”里的景象,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疯子看了看包上的电子温度计,一挑眉,“不赖。”
“什么意思?”我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里的温度已经接近零度,心说这到了晚上还不得被冻死,“我们真的要一晚上都呆在这儿?”
“你也可以选择再往里走。”他抽出弩枪,开始擦拭。
“但是,你起码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在这儿要找什么或者等什么东西吧?”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觉得把一个啥都不知道的无辜……大……大闺女冻死在这寒山老林里很可耻吗!”
他转过头来,轻轻点了点头,“唔……有点道理,你是想死得明白?”
“呸呸呸!我只要明白!”
“好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哥哥我就给你唠唠。”他提着弩枪站起来一下子蹦到前面的树墩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慢悠悠地开口道:“不冻河,听说过吗?”
“不冻河?你是说新疆昭苏那条不冻河?”
“我指的是这个名词而已,并不确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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