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连通器”的左侧地上并没有啥特别的,而以茂密的落叶松林和周围山势为掩护,其地下却是我们之前进入的晚清时期的矿井,我们在那里见到了一座面积骇人的焚尸庙,同时虎皮在其水下发现了石柱和盘龙石雕。
而在距离矿井远处的,“连通器”的另一侧,就是那座“云山”,这“云山”实际上是由矿井极深处那棵真正的古树,透过“云山”和落叶松林子之间的无数水潭投影出来的幻象。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重要的还是这树本身。
数以千计甚至万计的矿工,被统治者以残暴的手段焚尸灭迹,骨灰为肥,和矿井的水一齐滋养了这棵树百余年。
但是在某个时期,可能这个时间点不会太早,也许几十年或者一百年,这里的环境骤然变化,将这些正在古树枝干内输送的“养分”凝固成一瞬间的样子,一切都被瞬间“锁”住了,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百年间树内的场面。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里的一切,一下子变得幽暗混沌起来,“天……”
这算什么……狗屁小囊袋子……
整整一分钟,一分钟我都如同被点了穴似的,只剩呼吸。
这样的工程,这么多生命,要说这树是假的神树,我开始怀疑了,这绝对真的,绝对真的!
想到这儿,疯子那个什么漠河“冰泡”的例子简直“令人发指”,我简直想跪下来给自己磕两个头,心想着自己真是太会融会贯通了,这么掰扯的例子我都能推出来这座雾山尸海的整个结构,真……
我缓了缓神儿,刚要跟疯子说话,发现身边早没人影儿了!我暗骂一句,也朝那青石庙里跑去。
“疯子!”“白……疯子!”我还是忌惮那被封住的怪物躯体,压低嗓子喊疯子,边跳上石阶,走近那庙,没进去,在距离一步的地方站住了。
或者说,是愣住了。
“老子得把话撂这儿先。”
“疯子?”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说又开始了。
“疯爷我呢,嘿嘿,这一开始也就不是一条道儿的,咱这说破天了也算是缘分遇到了,但这道儿走完了,咱也该各干各的,谁也别碍谁的事儿……”说着这家伙扭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指了指白马——他立在神龛旁,低着头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根本也没搭理疯子,我看着疯子,“巧了,他和我们也不是一道儿的。”
疯子抱着臂垂下弩枪,一挑眉,似乎被噎住了似的。我心里小小得意,心说我一女生,你这老没事儿瞎放什么戾气痞话。
这时,一道白光“唰”地从我眼前闪过,我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紧接着一抬头,竟然看见那白马,不知在神龛后面摸索出了什么机关,他的手中,竟然“凭空”多出来一柄剑!
“我……操……”疯子放下手臂,我注意到他后槽牙的地方青筋都憋紧鼓起来,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这,难道这就是荼白天铁?”我盯着白马手里那柄古剑,一下子想到了在骤海顶看到的那座石碑:“巫彭操荼白天铁以降之……”
这剑倒的确是荼白色,看起来是上等的古兵器,“只是……”我隐隐觉得,疯子这次来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这古兵器。
气氛忽然有点尴尬,我问道,“那个……这剑,之前降的,是什么?”
话音未落,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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