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虎皮在我和清人面前蹲下,眼神急切地看了看我们,轻出一口气,拍了拍清人的脑袋,“好小子!有点儿能耐!”接着他抓住我的手腕撸起袖子,这才发现之前被黄精抓伤的地方不知啥时候覆盖了一层灰绿的毛儿,就像那种放久了的橘子上长出的灰绿白斑霉菌。
我倒没感觉疼,就伸手想碰,虎皮拦住了我,又看了看清人的伤,眉头紧锁,立刻转过身,“疯子,你酒呢!”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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