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阁封锁了所有关于叶枫的消息,除了月家高层人员,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更别提偷盗消息,珍宝阁搜罗下消息,又怎么可能没有种种防范措施。
“不是、不是……”刘姞肿着半边脸,慌忙辩解。
她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即便是她做的,也决不能承认。
“老爷,家主传话,让您到他房间商量要事。”一位仆人传话道。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绝没有下一次。”
月若山冷瞥了一眼,刘姞忙不迭地点头。
随后,月若山走出大厅,刘姞目光迅速变的阴狠,她双手紧紧攥起裙角,心底冰凉如针扎,一声惊雷炸响,闪烁的雷光照在她的脸庞之上,狰狞地表情满是狠毒之色。
月磐宗房间。
月若山一进门,眼前忽地一亮,一个明晃晃的光头出现在视野里,他神色一凝,大喝出声。
“你是谁,为何在我父亲房间?”
“咳!”
光头人影干咳一声,转过身来,表情略不自然,瞪了一眼月若山。
“连你老子都不出来了?”
月若山初时愣神,眼中怀疑自己看错了,画风有点不对头,他搜了揉眼睛,仔细一看,依旧是那个明晃晃亮堂堂的大光头,纵然他心性沉稳,平常都是面无表情甚至严肃的表情,此刻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他笑的差点岔气。
“笑个屁,还不是那个兔崽子干的。”月磐宗没好气道。
“兔崽子?”月若山低语,旋即反应过来,激动道,“您去见他了?”
“不然你老子会变成这幅德行?”月磐宗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瞪眼道。
“也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除了妹,除了那子,估计别人也没这个胆子。”月若山点头称是,目光不停的瞟向月磐宗的大光头,不知怎地,竟有一种久违的愉悦。
一如当年云若仙偷刮月磐宗的胡子。
“实话,您老现在看着年轻多了。”月若山忍不住调侃道。
“滚犊子,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你老子岁数大了,就揍不动你了!”月磐宗一挽袖子,吓的月若山连连后退。就是面见皇帝,他也不见得怂,可面前这位,真的是他老子,就算再借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冲撞月磐宗。
“行了,没工夫跟你瞎闹,找你来,是为了跟你点正事。”月磐宗正色道。
月若山闻言,当即收起笑容,但他目光不心瞥到那光亮的大光头时,仍是止不住的想笑。
月磐宗不由分,抬脚踢来,月若山也不躲,老老实实挨了这一脚,同时,他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憋住笑容,尽量避免直视月磐宗的光头,以免自己出戏,控制不住笑意。
“你看看这个。”月磐宗回身,从桌上取来两拇指大的圆柱形物件。
月若山接过圆柱形物件,拧动了几下,随后各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每张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其中的内容,却让他面色狂变。
少年一人,独自离开长安城,去处不详。
少年负重伤之人,夜闯长安城,含光剑遗失。
自从珍宝阁封锁掉叶枫的消息之后,所有的消息之中便不再出现叶枫三个字眼,以“少年”两字代之,珍宝阁的消息,向来是精细到名字年龄,唯独叶枫例外。
月磐宗和月若山都明白,叶枫的身份瞒不了不久,甚至大唐皇帝李安世都见到了他。
不过,他们并不需要瞒着李安世,只要明面上不接触叶枫,不接纳云若仙回月家,李安世不至于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要瞒的是昔日叶恒之得罪的那些人。
十几年前,叶恒之一剑挑翻了各门各派,灭了罗网坛主四大护法,难免会有人心怀不轨。
“剑阁那帮人出手了?”月若山怒道。据他所知,从刘姞那里得到叶枫的消息的人,便是剑阁的少主顾长痕,联系含光剑遗失,又能逼得叶枫独自出城,稍一联想,便能猜出前因后果。
“嗯。”月磐宗低沉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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