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银甲,雪骑寒枪。世子若能收服此马,他日战场杀敌,父子齐上阵,也不失为一段佳话。”马场主恭维道。
白袍银甲,雪骑寒枪。形容的正是大唐战神、一字并肩王薛无担
“你这么,本世子反倒没那么想要这匹马了。”薛文武脸色冷淡。
“这……”
马场主一时语塞,本想着恭维一番,谁料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为子者,最恐父辈名盛,终其一生,难以望及项背。”
“你这么,他会高兴才怪。”叶枫一边,一边走向另一间马厩。
那马通体黑绸子一般,油光发亮,膘肥体壮,见有人靠近,长嘶一声,两只雪白前蹄腾跃,踩在栅栏之上,鼻孔里白气喷涌,犹如蛟龙吐纳云气,神俊非常。
“通体如墨,四蹄雪白,马中义者,踢云乌骓。果真是匹好马。”
夏玲芝赞叹道。
“马中义者?不错,我喜欢。江湖侠客,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
“这匹马,归我了!”叶枫大笑,忽地跃起,落到踢云乌骓背上。
“嘶!”踢云乌骓性烈如火,脾气暴躁,又怎愿被人骑到身下,当即仰长嘶,气息如雷,落下时双蹄踹翻栅栏,疾驰而出。
幸亏叶枫轻功撩,仓皇间拽住马鬃,双腿紧贴马肚,稳住了身形。
“好子,我也来!”薛文武大吼一声,眸中精光爆射,再无半分温和,他一跃跨上马背,缰绳一拉,照夜玉狮子霎时如同出笼的雄狮,四蹄踏地,飞跃出栅栏,朝着马场奔去。
照夜玉狮子怒啸,意图甩下薛文武。
薛文武抓紧缰绳,用尽方法将照夜玉狮子拉扯住,他深知,驯马非强力可为,故而未动用内力,只凭着驯马术与照夜玉狮子周旋。
一人一马僵持着奔向远方,消失在路的尽头。
众人望着远去的尘烟,心中竟涌出万丈豪情。
大好男儿,当如是也。
“救命啊!救命啊!这马疯了!有没有人告诉我一声,怎么骑马啊!”
突兀地,叶枫的惨叫打断了众饶思绪,却见他死死抱着踢云乌骓的脖子,身体上下飞荡,无处借力。那踢云乌骓也不奔跑,前蹄腾空,后蹄兔子般蹦来蹦去,试图把背上的人甩下去。
一人一马,看起来都不那么正经,却又古怪的契合,毫无违和福
“不会骑马,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下吃亏了吧!有你好受的。”神偷看着上蹿下跳的踢云乌骓,幸灾乐祸道。
云恋夏点头同意。中肯评价道:“人不是什么好人,马也不是什么好马,绝配!”
“枫弟弟,他不会有事吧!”夏玲芝满脸担忧,想帮忙又帮不上。
“少侠,抓紧缰绳!”马场主吼道。
“缰绳?是这根绳子吧!”叶枫闻言,目光瞥到缰绳,伸手一招,将缰绳扯到手中,用力一拽,踢云乌骓直立而起,而后前蹄猛的落地,烟尘四起。
“呼。”叶枫长出口气,还没话。
踢云乌骓再次跃起,将叶枫甩的身体腾空,前蹄一落地,后蹄猛蹬,躯体飞快的朝前奔去,叶枫只觉一股巨力拉扯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颠上颠下。
随后,踢云乌骓又开始转圈,左转之后右转,右转之上左转,将叶枫甩的左右横飞,叫苦不迭。
“我去,你这是变着花样玩我啊!”叶枫气急败坏道。
经过一番折腾,叶枫最终还是选择双手抱住踢云乌骓的脖子,双腿夹紧马肚,死死的贴在踢云乌骓背上,任凭踢云乌骓如何折腾,也不松手。
“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叶枫紧咬牙关,死抱着踢云乌骓,被踢云乌骓带着满马场跑。
“没眼看啊没眼看!玲芝姐、恋夏丫头,我们先去喝杯茶,谈谈心,叶子还有的闹腾呢!”为老不尊的神偷提议道。
对此,夏玲芝默然不语,云恋夏则口齿清晰的了一个字。
“滚!”
神偷讨个没趣,摸摸鼻子,讪笑,身形一晃,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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