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哎,算了,不说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反正自从那一次过后,方某便再也没有像当初那样杀过人了。也不是不能,只是不愿。这人杀的太多,终有孽障缠身。方某实在是不愿再图惹是非了。”
方月轻轻拍了拍琴声,动作潇洒地站了起来,转身朝张家大院走去。
“故事都给诸位英雄讲过了,诸位是去是留,还请自行决定吧。方某虽不愿大开杀戒,但奈何这里是方某徒弟的家,身为人师,哪有不为弟子着想的呢?还请诸位英雄好好掂量掂量才是。”
说罢,方月头也不回径直朝张家大院走去,没入了夜色当中。
一众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半晌,没一个人能下定决心是否出手。
只剩下两盏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将那张古琴照的忽明忽暗,平添了三分神秘,两分瘆人。
刚一走进大门,方月立马一个闪身躲到门后,两腿一软坐到地上大口喘起气来。
“他……他们走了吗?”
先前还威风凛凛的方月,此刻竟连话都说不大清,一层冷汗将后背都给浸湿了。
张之恒拿出影石看了看,见最外圈的黑衣人在犹豫半天后最终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去。
“师尊,走了。”
方月闻言,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抬头看天:“妈呀,这么太恐怖了。要是有哪个不懂事的悍然出手,我这条命岂不是就交代在这儿了?”
张之恒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有知凝安排的人在里面,应该没人会轻易出手吧?”
方月咧了咧嘴:“谁知道呢?都是群亡命之徒。不过有一说一,为师这次,够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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