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说着,害,都是朋友,这种小事还特地打电话来
“我谢你大爷!为毛村山浑身赤裸的在我床上!是不是你和他合伙来造谣我的清白!”
潮的怒吼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我惊恐的挂断了电话特么的,什么情况?
村山和潮亲上加亲了?
不过我觉得不用紧张,现在潮正在气头上,现在我过去的话,估计会被他暴打一顿。
所以只要我稳住状态,不去和潮见面,那么挨打的就只有村山了,完美!
晚上,我坐上了前往丰缘的飞行船,我要赶紧去丰缘躲几天
飞行船上,昨天饭店的老板给我打来了电话“你们昨天丢了东西”
“嗯你先收着吧,我现在不在关东”
然后,饭店老板还是坚持让我先去取我只好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里
“一件衣服和两条裤子”饭店老板吞吞吐吐的说。
我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村山会浑身赤裸的在潮的床上了可是为什么是两条裤子?
这时,又有一条电话插了进来,我连忙接通,接着
“雨宫哥!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是光着下体在家里啊!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老雕话没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坐在前往丰缘的飞行船上,我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将我们医院肛肠科大夫的电话用短信发给了潮和老雕。
好歹检查一下才能有个准信不是?不管怎么说受害人和做案者,都有权利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那啥或者被那啥嘛。
我躺在丰缘的宾馆里,看见了潮和老雕发来的信息,他们都还是处男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内心百感交集,当然,我肯定不会是幸灾乐祸,我只是不清楚,到底应该是为他们高兴,还是应该为他们感到遗憾不过我相信,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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