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不就是一只橙子长毛了吗,了不起啦……”卷堆什么都还没做,苏桂的大嗓门已经吼得震天响,一步步差点把卷堆逼得掉下台阶去。
见卷堆已经蔫了回去,苏桂拉过一旁更云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哼”的一声摔门出去了。
“哇啊啊,若世上的女子皆是这般又懒又馋又邋遢还凶悍如虎,那世上的男人是要多作贱自己才非讨媳妇不可哇!”卷堆哭丧着抹着满脸的唾沫星子转身进去继续打扫了,门外的两人也不知互相该说些什么,各自挠着后脑勺出门去。
站在大门口,寸言朝那个方向深深望了一眼。昨天在千烨家,千烨很兴奋地告诉他们她恢复得很好,基本可用完好如初来形容,只是由于好长一段时间都用来长皮,忌口的东西多,所以瘦得有些多。大家都很高兴,他心里也是,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喜悦。
该回来了吧!他嘴角不知不觉往上翘起,走路的脚步轻盈得快飞了。
寸言在犹豫是不是要继续跟踪曳心,他每天都在做着几近相同的事情却看上去很是上瘾,寸言也在思考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跟踪而故意为之。
如果他仅仅只是跟卫队有关系,可能事情会简单得多,直接跟他摊牌就好。可是他偏偏还跟焦暮启也扯得上,从哪里可以有些突破呢?寸言有些头疼,觉得自己把这条路走得有些窄了,是不是可以先把他晾一晾?
正纠结着,寸言突然发现这一次与以往不同:曳心出门后花青也跟着出来了。
本以为他们是同行,但很快发现是跟踪。花青跟踪曳心!那就好办多了,虽说现目前还敌我难辨,但总好过他们都纠集捆绑到一块儿。
惯例,曳心那么早出门直奔江边卫队。想过提醒他,但寸言忍住了,既然现在曳心这一块成了死局,那么总要想办法来破局,现在这样未尝不是好事。
和寸言一样,花青也没有进去,就在门外崖边等候。每一次都如同重复上一次,有人迎接,同样的时长后出来,衣服上有很重的褶子——寸言都看腻了。
所以他更多去关注花青的表现,从她的反应可以看得出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脸上的惊愕远远超出寸言的想象。
他以为她会再观察些时日,没想到她比想象中还沉不住气。
“你到底是谁?”
曳心带着述音已经爬上斜坡了,花青才从他们身后出来。
曳心先是觉得在意料之中尔后又很是诧异,略作思考,慢慢扭头看着她,饶有意味地说道:“怎么是你?”
“你似乎有些失望呀?”花青斜起嘴角冷笑,一张和衣服同色的紫色嘴唇媚得出尘。
“哼。”曳心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开。
“慢着!”花青话音刚落,身影已在他们前面定下来。寸言观察着这个花青,想象着雨中一战叶轻飘赢她应该很是艰难。何况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么多黑衣人,按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根本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是什么支撑她到最后?一考虑这么多他就想到她浑身的伤,拳头不由得紧握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送我一程?”
“能如此自由进出卫队,你是半城的人?”
花青可以问,曳心可以不答。
“卫队的人能如此恭敬待你,你必不是半城的一般百姓。”
花青问的正是寸言也好奇的。
“择余并无后代,可当时胡涂家的几大家族中秘传:当年择余打算远行回来就卸下城主一职。曳心可听说过这件事?”
曳心很是淡定,如同事不关己。寸言却是吃了一惊。
“你可说完了?”曳心立了一会儿不见花青有下文,便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
“你?配?”曳心说着便欲走出去。
“配不配是另一回事,可你日夜和我们居住在一起。我就不得不问清楚。”
“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曳心说着目光轻蔑地往前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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