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更云话刚说完,那个领路的人双目圆瞪,鼻孔喷着粗气,眉毛在脑门上拧成了山丘,两个握着叉的拳头颤抖着扑向更云。
更云一点准备没有又加上刚刚才被吓到,面前突然反常的这人直接把他逼到墙上,才靠上去,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且在那溜滑的壁上靠都靠不稳。
怎么说更云也算个高手,靠上墙的同时一把握住那人的双手把他稳在了自己面前。即便如此,那人的愤怒还是随着鼻息猛烈地扑在他脸上。
“你根本没有武功,除了力气大根本不会其他防身术,还敢有这么强的攻击欲望?”更云以为所谓卫队那必然全是高手,他这样对自己就必须毫不客气地反击,没想到人家才是弱者。
“肆儿,放开!”
一声呵斥,那个大力气的人松开了手,一个黑袍子的人迎面走来,他一头的长发直接遮盖住了大半个脸,从那仅仅露出来的小部分根本无法判断他的长相。
“此人才是真正该防的人!”寸言长袖下的手微微握住。是的,如此安静的地方人家是怎么来到面前的都不知道,可不该防么!
“抱歉,各位。从这里开始已经进入了这座山的山腹,所以两边洞壁每隔一段距离就会供奉一座山神像,你们不知道没有错,是肆儿鲁莽了!”
来者语气平和,甚至能听到他的微笑,可他的几句话却让三人都恶狠狠地看向更云,更云自知理亏只好站在原地几个手指头互相绞着。
“深夜造访,很是抱歉。不过我等前来是想请问阁下可曾见过我家里的一个小姑娘,穿红色衣裙,大约十六岁的样子?”寸言也不知对方是否能看得到,不过还是有礼有节很是客气。
“哈哈,我以为你们会怒气冲冲地开门见山直接要人,毕竟我们是在大白天大庭广众之下掳走人的!”
“那既然你承认了,就请给我们一个说法吧,毕竟人可不是你随便就能掳的!”叶轻飘从最后头站到前面来,在寸言面前矮了一大截,但气势一点都没输。
“哈哈哈,各位,你们的朋友就在里边,可敢进去见上一面?”
“有什么不敢的?”其他人还没发话,卷堆已经甩起两个膀子朝前走去,可刚走两步发现身边没其他动静,回头一看,那三人都一副“我看你去呀!”的表情,立马又怂了,赶紧抠着鼻孔退了回来。
“请问阁下怎么称呼,既然抓走苏桂是为引我们到此,为何又不以实际面貌示人?”寸言轻抬眉眼轻声问道。
“抱歉,是我的疏忽,久不出户都不谙世事,忘记怎么与人打交道了。在下沈远江,因曾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故无颜见人,发过誓罪孽一日还在,在下便长留于此不见天日!”
“那么大的半城那么多的选择,你们卫队却选择这里,是被逼的吗?”
这话一问,沈远江突然全身僵住了,但立马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朝甬道深处一摆手:“各位,请吧!”
虽说叶轻飘话问得唐突又不礼貌,在寸言和卷堆都看了她一眼时,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冒昧,不过动身往里面走时,卷堆暗自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再偷偷看寸言,他似乎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是的,人家口口声声说不见天日却只经过树林一事就知道即便他们逃得过初一,只要把苏桂请来,那么十五不就是他们巴巴地自己送上门来。
是的,他们送上门来了,且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路数,可不得探点什么!
走许久,一路都是他们所谓山神的石像,根据所经过的路程大概可知这洞绝不是只穿过了一座山,该是群山。
终于到了一个宽敞又更亮堂些的地方,这里甚是空旷,但其中大部分空间还是被一座巨大的山神石雕占据了,而这个地方之所以明亮是因为在石雕的四周摆满了油灯。
石雕的正面地上有三四十处明显凹下去的地方,最令人惊叹的是那些凹印是膝盖印,这里长期以来发生着什么很是明显,而这些膝盖印的数量也暴露着这里人的数量。这一切,似乎这个叫沈远江的人并没有打算隐瞒。
“苏桂呢?”都到了这里,叶轻飘反而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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